祁聿又沉默,就在陆卓年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候,他才缓缓道:“记得他以前是对很好。后来……后来家里出事,总要
“陆卓年。”祁聿隔着他手,警告地叫他名字。
陆卓年怀疑自己确是喝多,竟然发觉自己还挺喜欢看祁聿这幅稍含愠色模样。
祁聿重复遍:“他跟你说什?”
“问题你个也没答,却要回答你问题,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祁老师。”
祁聿沉默会儿,说:“他不知道。”
陆卓年正猫在露台上吹风,冷眼看见祁聿似乎是在找他,他不明白自己脑子里在想什,懒洋洋地看着,也不吱声。等祁聿转圈,从露台跟前路过时候,才忽然伸手将他拽过来。
祁聿反应很快,身子往旁边撤,立刻反手抵挡,但陆卓年早有准备,抓着他手道:“是。”
祁聿便卸力气,任由陆卓年抓着他,将他拖到露台角落里。
“反应这大。”陆卓年松开他,眼见祁聿又要说抱歉,连忙自己先开口,“行,知道,自然反应。”
祁聿只好问他:“你怎在这里?”
手将它拿起来看眼,上面贴着个名签。
这会儿,他才真正有点兴趣,因为上面名字他居然认识。
他猜出这是今天中午救祁聿时留下,祁聿手都骨折,却将它捡回来,洗干净放在床头。
只是令他没想到是,时隔几年之后,祁聿会主动站出来,答应代表祁家跟这个人联姻。祁家旁支不是没有适龄女孩子,但显然比不上祁老爷子亲孙子。
祁镇这才恍然,其实不止左乔,连祁聿自己,甚至整个祁家上下,所有人都认为随着他逐步掌权,祁聿会越来越危险,假如不早点找出路,则迟早要死在他手上。
“那他总欺负你,是吗?”陆卓年问。
祁聿望着他,认真地说:“现在该你回答问题。”
陆卓年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连祁聿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才说:“不。你先告诉,他平时怎对你?”
“你刚才还在跟说公平。”
“嗯,”陆卓年看着他,慢悠悠道,“现在不说。”
“吹风啊。顺便思考下人生。”陆卓年轻笑着问他,“你哥哥是不是不知道你结婚之前来找过?”
祁聿不知道他为什会问这个问题,便望着他。
陆卓年又问:“他总欺负你,对吗?”
“他刚才是不是跟你说什?”祁聿面色瞬间冷下来。
陆卓年还没有见过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多看几眼,问他:“你这是生气吗?来,给仔细看看。”说着还要伸手去掰祁聿脸。
他已辨无可辨。
祁聿就是祁老爷子所谓障碍,是祁镇心结,解不脱,绕不开,最终变成陈年隐疾,而祁镇只好讳疾忌医,闭口不言。
但徐可萱看不出这点,她只觉得自己未婚夫向来都是沉默,但有时冷漠得太过,难免让人觉得委屈。
她跟在祁镇身后,决意回去要找左乔诉诉苦。要是当妈妈愿意为她说说话,教儿子些绅士风度,祁镇这个做儿子总要听听吧?
这边祁聿去洗手间找陆卓年,转圈,却没见到人,他其实是有些警惕,但又觉得不至于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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