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事儿就这定下,陆卓年跟祁聿来接陆老爷子回去,顺便带上小男孩儿起。
陆卓年计划得很好,他可以带祁聿去踏青,去山里骑自行车,或者找个天气好日子陪老爷子冬钓,天高地阔,也算是散心。
结果没过两天舒心日子,祁芸给祁聿打电话,说祁老爷子已经下病危通知,叫他回来。这次祁芸没像以往样说些家和万事兴话,只说:“家产还有你份儿呢。”
祁芸曾经是很同情左乔,她虽然厌恶左乔行事作风,但同样作为个女人,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左乔所受委屈。毕竟左乔年纪轻轻就守寡,要是夫妻恩爱,还能留下点美好回忆,可偏偏又不是那回事。
直以来,她自认为祁家是亏欠左乔,但这个亏欠是有限度。毕竟没有谁逼左乔继续呆在祁家,祁家又不真是什封建家庭,还讲究贞洁烈妇那套。只是左乔自己没从祁家手里真正得什好,又放不下祁家好,不肯罢手调头,祁家也愿意供着她罢。可假若左乔妄图仗着祁镇和这份亏欠,压在祁家所有人头上作威作福,那就大不样。
摇头,依然拿钱就走。
天生不安全感使他不乐意在个地方呆太久,就这路走走停停,每攒够张火车票,就毫不犹豫去下个城市,历经好几个月,才终于摸到陆老爷子疗养院边上。被发现时候,他已经个人在附近盘桓两个多星期。
见到陆老爷子,他第句话就是:“是害死你孙子那个人。”带他来保安听之后吓得要死,幸亏陆老爷子是见过世面人,点点头说:“哦,你就是他救那个小男孩儿,记得你。”
小男孩儿沉默会儿,小声坚持道:“是害他那个……”
“胡说,孙子很厉害,他怎会被人害死?你可害不死他。”陆老爷子道,“你还要靠他救你呢。”
阖家团圆时候,祁家因为祁镇跟徐可萱婚约问题闹得天翻地覆,这门亲事是左乔手促成,自然不愿意因为祁聿几句话就被逼得把徐家这只臂膀砍掉。在她眼里,祁聿向是个被欺负也不会说话软蛋,如今竟然也会威胁人。徐可萱在她耳边哭哭啼啼,整个徐家和左家都求她想想办法——他们早习惯于借左乔和祁镇势依附在祁家身上喝血吃肉,两家跟左乔样盼着祁镇当家做主那天,他们作为祁镇母族,也可以跟着晋晋地位。
家族庞大,姻亲复杂,什问题没出过,最后都解决,平平稳稳地走到今天,谁也不信会在这样小事上翻船,连左乔自己也不信。可祁芸刚因为只小狗就给她难看,祁镇又副油盐不进样子,心为着祁家脸面着
小男孩儿无数次听人说他害死人,甚至他继父继母,他弟弟妹妹,但没想到在陆老爷子这儿听到这样句话。他知道他害死是个好人,个好人为救个坏人死,害家子好人都伤心,他觉得自己更坏。
“对不起……”
陆老爷子眯着眼睛瞧瞧他,把他带回陆家。
俞薇向心软,陆展霆却很理智:“还是要跟他家里人联系,把他送回去。”
俞薇想想,开口道:“叫他家里人来接吧,跟孩子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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