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尧见母后生气,这才收敛几分:“他并没有抢皇位,父皇遗旨之中本就属意他为皇帝。”
燕氏喘匀气,说:“那是因为眼下西狄虎视眈眈,西洲十二城还未收复,你又不擅领兵征战,你父皇才勉强让他做皇帝,你真以为北微江山能交给个双眼异色杂种吗?那湛氏列祖列宗九泉之下都不得安息!”
湛尧喝口茶,反问:“你们想让他出生入死给做嫁衣,可人家也不傻,能直受你掌控?”
燕氏凝重道:“他今日这出,是跟燕氏撕破脸,还想收回燕迎兵权哀家岂能让他得逞?”
“从前他是很听话,自从云子玑入宫,湛缱就像变个人,云子玑”燕太后盘着手中佛珠,“先帝让他当帝妃,是知道那杂种不好男色,帝妃名头只是为折辱云家,如今他竟转性子,难道云子玑会什妖术?!”
湛尧听着刺耳,他捏着鼻子,招来两个太监:“带丞相下去洗洗,臭烘烘,污母后慈宁殿。”
被嫌臭,燕伦哭得更加悲惨。
直到燕伦被带走,湛尧又令丫鬟往香炉中多添几勺香料,这才盖住那股子骚臭味。
燕氏道:“你伯伯被欺负成这样,你竟还嫌他臭?”
“难道母后觉得不臭?”
湛尧:“云家三子个个出挑,只论容貌,云子玑更是佼佼者。相处久自然喜欢,合情合理,哪有母后想得那复杂?”
燕氏又被气到翻白眼,月音无奈:“殿下少说两句吧!”
湛尧:“”
好会儿,燕氏才清醒过来,她道:“既然这容易被美色迷惑,那哀家便投其所好,月音,去把又柔叫进宫里,她是先帝亲指皇后人选,虽说还未受封,但也该进宫学学礼仪,有她在,哀家就不信湛缱还能围着个男人转!”
月音领命去办,湛尧听着,摇摇头,笑而不语。
燕氏:“”
“今日进猎场救他,已是看在他是母后血亲份上。”湛尧走到椅子前坐下,话锋转,“燕伦今日在朝堂上说都是什话?也活该被扔进猎场教训教训。”
燕太后:“你竟为那野种说话?他是抢你皇位之人!”
湛尧:“他同是同父异母亲兄弟,他是野种,那儿臣又算什?”
燕太后气得翻白眼,月音边给太后顺气,边道:“殿下少说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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