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特意让厨子按照云少卿喜好做。”侍卫笑着将盘洒满盐须子白斩鸡放到桌上。
“这些饭菜按照帝妃命令,共用银针验过三次,确认无毒,少卿放心用。”
云非寒道完谢,正要动筷,门口阳光忽然被道人影挡住。
云非寒抬头看,左脸微微红肿满眼委屈齐王殿下像根木头样杵在那儿。
云非寒:“?”
半年前他就敢告诉燕氏,云家如果灭门,他定要保云非寒条命。
今日又为那个人来永宁宫扯些糊涂言论!
月音取来糕点时,齐王已经离开,太后显然是被气狠。
“去查!是不是下面人阳奉阴违自作主张,给那姓云饭菜里投毒。”
“奴婢遵命,太后息怒。”
燕氏愣,辩驳道:“自然不是,母后是巴不得云家灭门,但绝不可能借你手杀人,怎会让你引火上身?”
她说得极度诚恳,湛尧却不相信:“你盼着云非寒死能重创云子玑,从而让湛缱乱阵脚,是不是?!”
燕氏眼露赞赏:“尧儿,你难得有这等筹谋。”
湛尧看母亲目光陡然转冷:“所以你真是这样想,你也确实这样做!那今日就告诉你,云非寒要是出点什事,绝不会再听你话去图那劳什子皇位!”
啪声脆响!
音,他疾步冲进永宁宫内殿,把正在布棋局燕氏吓跳。
“尧儿?你怎来?也不让人提前跟母后说声?快,去备小王爷爱吃糕点来!”
刚踏入殿内月音领着太后这道命令又出去。
“手怎受伤?!”
燕氏眼看见湛尧手背划伤,着急起来:“快去传太医!”
湛尧二话不说,走进屋里,坐在云非寒对面,对那送饭侍卫说:“再备副碗筷来。”
侍卫:“”
“息怒?!此事若不是们人做,那就是有人在刻意挑拨与尧儿母子情分!居心之毒不得不防!”
燕氏气得手都在抖,她已经懊悔自己打湛尧那巴掌。
·
两日后,云非寒已经能自己下床用膳。
侍卫将饭菜摆上桌,云非寒眼扫过去,全是合自己胃口菜式。
燕太后扇湛尧巴掌:“不孝子,你是想跟湛缱样为个男人断子绝孙吗?!”
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湛尧冷笑声,抬手掀翻燕氏手边棋盘,上面棋子全乱:“母后心中有大略,要如何筹谋北微江山儿臣不管,但如果你,亦或是燕伦那只老狗再敢动云非寒,定让母后苦心孤诣所求变得跟这盘棋局样,落得场空!”
湛尧说罢,转身就走。
燕太后气得将手中棋子掷在地上。
她这儿子向听话孝顺,可旦事情牵连到云非寒,他便会犯浑忤逆。
湛尧抽回自己手:“传什太医?点小伤,等太医来早就自己愈合!”
燕氏还是让宫女去叫太医来,还追问说:“是谁伤你?!”
“母后,问你!”湛尧反问起太后来,“你知道派人去大理寺照顾云非寒饮食后,是不是叫他们在饭菜里动手脚?!”
燕氏早就听说云非寒在牢狱里中毒事,她幸灾乐祸道:“怎,他被毒死?”
话音刚落,湛尧脸色倏忽阴沉下来:“所以真是你派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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