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来打断吃饭两人,云非寒
陆钦:“”
“额,微臣忘,齐王殿下也在。”
云子玑:“无妨。”
他推开厢房虚掩门,看见二哥和齐王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
云非寒没怎动筷,齐王殿下倒是拿着个鸡腿啃得满嘴油。
·
日落前,宫里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口。
陆钦亲自来迎,大理寺官兵们见到帝妃,目露明晃晃仰慕。
云子玑察觉到这些炙热视线,不明所以。
陆钦解释道:“英雄镇事,大家知道后都义愤填膺,帝妃当日手刃屠户实在大快人心,民间都将此事当做美谈呢!”
“不扮作女子也没什事,在边境十年照样身强体壮,后来是因为受伤才体弱多病,想来算命先生话也不能全信。”
云子玑刻意瞒去当年湛缱口出恶言后自己病到垂危事情,他不希望湛缱为少时无心之失自责难过。
湛缱耿耿于怀,他把这枚手串仔细地戴入子玑手腕间,固执地想:既然有这个说法,那朕不得不信。
云家事渐渐明朗起来。
云子玑今日傍晚要去大理寺看看二哥,他让未央宫厨司做二哥喜欢菜肴,又被湛缱强行裹件斗篷,这才坐上去大理寺马车。
戴这个能保平安。”
湛缱取下手串细看,疑惑:“何解?”
云子玑有所保留地答:“小时候有先生给算过卦,说当做女孩儿养能少病少灾,所以遇到你那年,才被扮作姑娘,对外也只称是三小姐。”
湛缱恍然大悟:“北微竟还有这种说法?”
他在西狄待十五年,真正在北微境内生活还不到六年,对北微许多风俗讲究知之甚少。
这画面多少有点冲击到帝妃。
湛尧,皇家嫡子,天生贵族,养尊处优,除当年在边境观战时不小心被西狄虏去半个月外,他几乎点苦都没吃过。
和湛缱恣意无拘比起来,湛尧举手投足都十分优雅高贵,总端着皇家该有风范,却也算赏心悦目。
这样个人,此刻单手拿着鸡腿,在云非寒面前毫不在意形象地大快朵颐,嘴角甚至还沾着颗饭粒。
云子玑:“”
云子玑怪不好意思。
在陆钦引路和大理寺众人仰慕目光下,他来到关押云非寒厢房。
刚走到厢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声开朗活泼声音:
“这鸡腿太好吃!!能吃两个!”
“那就把两个都吃。”
湛缱朝政缠身,今次没有陪同,目送马车消失在宫门口后,湛缱对身旁苏言道:“你让制造局给帝妃打几把手串,多镶嵌些珍珠宝石,花团锦簇最好,若是没有好看样式,就去云府找云夫人拿。”
苏言不解:“陛下这是?”帝妃可不像是会在打扮上过度要求奢华之人。
湛缱似在自言自语:“那算命话,反正朕是当真。”
任何不祥征兆只要牵扯到子玑,都足以令他提心吊胆。
失而复得人是最容易患得患失。
“倘若不扮作女子呢?”
云子玑:“”
他总不能告诉皇帝,那算命说他若恢复男儿身就会英年早夭吧?
连那样虚无缥缈恶梦湛缱都会当真,算命先生话要是被他知晓,定会害他日夜悬心。
再者,云子玑是不信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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