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玑小时候去外祖父家小住时,当真是把金子当沙包玩,还喜欢追着哥哥们砸,因为小人儿太矮,往往只能砸到两个哥哥屁股。
帝妃眉梢扬:“云家,有是钱。”
血脉里带来偏见,只要他眼睛是异色,他在北微人眼里,始终是个异类,在有价值时候仰仗他,在他失去价值时候抛弃他。
前世军民背叛令湛缱认清这个血淋淋现实。
云子玑从未意识到君民之间居然有这样症结在,他读懂湛缱眼里酸苦与无奈:“所以陛下并不在意自己名声。”
“背负是美名还是骂名,都不影响他们最终会背叛。”湛缱竟然已经十分坦然,他牵着子玑手:“如果能再选,朕不想做这个皇帝,但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朕也不会辜负北微大好河山,因为这是孕育子玑山河。”
“陛下”云子玑蹭蹭湛缱额头,“无论如何,始终与你同在。”
“朕知道。”
前世子玑定也怀着样心思,只是那时湛缱根本没有给他诉说机会,他那时犯帝王通病,多疑又凉薄,直到子玑死在怀里那刻,湛缱才知自己辜负最不该辜负之人。
他亲吻子玑,已经想好对策:“他们既然这贪钱,那就用钱把罪魁祸首砸出来。”
云子玑从他怀里抬头:“小时候最喜欢做事,就是用钱砸人。”
湛缱忽然想起来,子玑外祖父是江南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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