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军令如山,皇权又凌驾在军权之上,他若杀
云子玑没有回答,他埋头往战俘营方向走去,云非寒发现他情绪不太对,紧跟在他身边。
湛缱要军中上下善待端兰族人,所以战俘营中,只有端兰族西狄人手上没有镣铐。
这群人野蛮未驯,没镣铐束缚,又仗着有皇帝撑腰,沦为战俘还神气十足。
那个瘸腿端兰拓居然对着看守战俘营北微小兵颐指气使:
“给本大爷和这些兄弟们拿壶酒来。”
单正远在旁规劝:“两国联盟事顺利推进着,咱们计划不该毁在这样小事上,忍忍也就过去。只要计划成功,殿下还怕没有报复云子玑机会吗?”
单宁攥紧拳头:“定要让云子玑哭着向求饶!!”
·
演武大比第二场在下午。
鉴于帝妃还处在跟皇帝互相看不顺眼状态中,他下午依旧没有出席演武大比。
见他们无话可说,湛缱这才看向子玑:“你也是,身为帝妃,连基本待客之道都做不好?王子自己摔跤,就算与你无关,你也应该安慰几句。”
云子玑不服气地酸道:“陛下这在意单宁,有您安慰他就行。”
湛缱:“帝妃!你是越来越不知礼数吗?!”
云子玑撇撇嘴,不去看他。
云非寒适时插话道:“陛下息怒,检阅骑兵事还未结束,不如先回军营?”
分明是在推!”
山舞指指自己眼睛:“和山逐四只眼睛都看到,就是王子殿下您自己摔下去。”
单正远:“这两人是帝妃小仆,他们说证词哪能相信?!”
湛缱反问:“那你以为该如何呢?两方各执词,唯二两个人证说话你也不愿信。”
虽然知道就是子玑干小坏事,但湛缱就是要袒护他。
小兵不做理睬。
端兰拓走到年轻小兵面前,用手掌拍拍小兵脸:“拿壶酒来,听到没有?”
小兵横刀相向:“老实些!你以为这是在西狄!?”
端兰拓竟把粗壮脖子送到他刀下:“有本事你就杀,杀你们皇帝母族仅存几个族人,你敢吗?”
小兵:“”
有早上教训,云非寒特意来陪他。
想也知道,今早定是单宁先挑衅才惹得子玑反击。
幸而是反击成功,要是真让单宁欺负子玑,云非寒绝不会放过东单那些人。
“单宁今早跟你说什?”
他问子玑。
湛缱怒而甩袖,转身离去。
云非寒转头看看子玑,眼含嗔怪之意,他与东单使臣说声,便将帝妃带走。
云子玑路过单宁身边时,还特意朝他抛去个“你奈何”小眼神。
单宁:“”
他简直气到要爆炸!
听子玑被这样“污蔑”,他当真是被激起几分愠怒,不悦道:“北微境内发生小意外,难道还要用你们东单标准来评判?朕还没答应要跟东单正式联盟,就算联盟,你们也没资格插手皇家私事!”
单正远:“”
他时无话可说,这样事,就算证据摆在湛缱眼前,他也得维护着帝妃,否则旦坐实帝妃推单宁,岂不是把两国都弄得十分难堪?
这样看来,单宁咬着不放才是不懂事。
他按住委屈又,bao怒单宁,不让他再继续辩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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