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云非寒只觉得自己右手抓空,他回过神时,云子玑手中软剑已经刺穿端兰拓脖子。
所有人都惊愣在原地。
端兰拓头在剑刃上转过去,不可置信地看云子玑眼。
云子玑拔出长剑,脚把端兰拓踹进那群端兰族人中间,端兰拓血就这样洒端兰族人脸。
这群人终于慌乱惨叫起来,战俘营所有北微将士大出口恶气,恨不得给帝妃鼓掌!
见此情状,周遭端兰族人也看清形势:原来这群北微人在自己地盘上都不敢对这样羞辱进行反击。
他们看起热闹,起哄着让端兰拓继续说下去。
“他们救完俘虏,往回撤时候,你们猜怎着?”
端兰拓越发兴奋,举着酒坛子,油腻肥硕脸上挤出个幸灾乐祸笑:“那座用来撤退桥自己从中间塌!!”
云非寒眸光凝,终于知道子玑为何情绪不对。
这个战俘,自己也会死在军令之下,还会连累起看守战俘营兄弟。
周遭士兵同样忍着这群西狄人无耻言行。
直到有个副将过来,竟真做主给这群端兰族人拿些酒水。
小兵们愤愤不平,副将只说:“毕竟是君上母族,忍忍吧。”
不远处云子玑和云非寒目睹这幕。
云非寒拦也来不及,他跑上前,看到端兰拓脖子几乎被剑从内部割断。
“他是湛缱母族”
“二哥,是定要杀他。”
云子玑打断云非寒话,他眼眶通红,压抑着极大悲愤,将沾血剑插入草地:
“无论他是谁!今日都得死!”
他握住子玑手腕,怕他冲动乱来。
那端兰拓还在说:“活生生人,像下饺子样噗通噗通往江水里掉,那场面太好笑太过瘾,这桥还是你们自己造出来救人,没想到成杀人工具,杀还是你们自己人!”
“就站在岸上,拿着长枪,对着落水挣扎北微士兵捅,捅个准,江水都被血水染红!”
“很恨吧?打那多胜战又如何?你们还是不敢杀,你们皇帝是端兰族后人,也算是皇亲国戚。”
端兰拓凑到那副将跟前:“试问谁敢杀皇亲国戚?”
云非寒道:“有这群俘虏在,湛缱身上西狄血脉会不断被扩大被提醒,北微本就排斥异族国君,东单送这样礼,真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云子玑冷冷地盯着那个带头惹事端兰拓,他认出来,这个人确实就是在断桥伏击自己导致数千士兵死于江水之下主将端兰拓。
端兰拓喝些酒,便敢语出狂妄,吹嘘起自己当年在边境战绩。
“你们见过战场上是怎下饺子吗?先用北微俘虏命做诱饵,引你们这样兵跑到河对岸,再从暗处伏击你们,杀个准!”
端兰拓用手掌比做刀刃,在战俘营副将和小兵眼前划来划去,模仿着手起刀落,副将和小兵极力忍耐着他挑衅,拳头捏得死紧,却不能放开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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