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
山逐跑进殿内:“丞相果然带着沈太医过来!”
云子玑立刻把敷额头热水袋扔给山逐藏起来。
他自己用手心摸摸额头,已经滚烫片,他方才还在寒风里跑二十圈,现在脸颊绯红,气息也乱,像极发高热。
云子玑也不是第次装病,熟能生巧,这次装得比上次还像。
“是!”
“再有,云非寒近两日迟迟未对月州动手,也不知他在等什时机,你提醒子玑留心。”
周青全部记下,又道:“陛下,帝妃还说,云相如今行事疯魔,连父母亲都无法劝阻,如今唯有边境云元帅能克制二。”
湛缱:“朕早已派心腹赶往边境。”
只是云非池带大军赶回国都需要些时日,中途还可能被不知情城池阻碍,只怕不能很快到国都。
子玑没有怪罪,只让他今夜好好反思下。
至于要如何出宫,他已想好对策。
夜深人静时,周青潜入未央宫,带走帝妃口信。
周青轻功得,趁着夜色躲过军队眼线出皇城还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
夜色掩护下,周青进月州城,他越过狼藉废墟,奔往大营,将帝妃口信带到湛缱面前。
照顾,齐州城自然也愿意敬云非寒三分。
“二哥这等好手段,恐怕齐州城上下都以为他此次控制国都是为给齐王谋皇位。”
山舞说:“难道公子想破坏齐州对丞相信任?”
子玑看山舞眼,觉得他措词有些偏向,但没有多想。
“当日能劝退十万兵马并不完全是因为有墨玺,更因为拿墨玺下令人是齐王。”
云非寒进内殿就被子玑这副模样唬住。
“子玑!”
子玑
周青必须在炷香时间内迅疾返回,否则就会被斩墨司人发现他行踪可疑,若事情,bao露,只怕就算是帝妃出面,他也性命难保。
他将讯息都带到后,便隐入夜色又潜回国都。
·
三日后,未央宫宫人急匆匆地跑去安宁殿禀说帝妃病。
云非寒听,撇下齐州事务往未央宫赶,不忘让人把沈勾也带去未央宫。
“帝妃说,三日后,他会想办法让齐州十万兵马撤兵,那十万人从皇城外围撤去时,请陛下趁势带兵包围皇城各要道,云相如今靠斩墨司虚假线报蒙骗国都百姓,只要让百姓知道陛下您还活着,云相握着人心就会散去,只要人心散,此事便可迎刃而解,避免自相残杀。”
比起百姓安危,湛缱更在意子玑:“帝妃如今切安好?”
周青道:“陛下放心,帝妃除出不宫,安然无恙。帝妃特意让微臣告知陛下,他切都好,让您当断则断,别为他而有后顾之忧。”
心有牵念,湛缱怎可能真洒脱得起来?
“你告诉帝妃,朕与他所思所想皆致。”
子玑看着湛尧道:“只要齐王露面表态,齐州城就会听他话撤兵。没齐州城和那十万兵马做盾,或许就能避免内战与厮杀,湛缱就会有更大胜算。”
山舞:“公子就这不希望丞相能赢吗?”
他话刚落,山逐先揍他后背拳:“你胡说什?这是输赢问题?”
子玑也拧拧眉:“山舞,这等大是大非还要教你辨别吗?”
山舞低下头:“山舞知错,公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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