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寒令人将苏言拖出安宁殿。
那两个守卫眼看苏言被赶出安宁殿,猜到丞相意思,便要将苏言带回未央宫继续关
云非寒右脸还有些红肿,这巴掌抽得很疼,若是真病,哪可能有这样大力气?
“被他骗过次,难道还能被骗第二次?不信,也不想去看。”他负气道:“若真病,便由他自生自灭吧!”
苏言看云非寒目光都变变:“你口口声声为帝妃好,如今却说出任他自生自灭话来?若是陛下知道你如此待帝妃,他不会放过你!”
“湛缱能不能活着回宫都未可知,你拿他来压,未免太可笑。”
苏言眼眶都红,她只能退步:“丞相既然铁石心肠,见也不愿意见帝妃面,那就请你可怜可怜帝妃,让沈太医去为他把脉!”
苏言和山逐将帝妃扶进内殿,苏言慌忙地倒杯温水喂过去,云子玑只喝两口就全吐出来,他头发都散,明明浑身滚烫,却出身冷汗,昏昏沉沉地阖眸,无论苏言如何叫都不再有回应。
“去叫太医来,得叫沈太医过来看看!”
苏言冲出内殿,拍开宫门,对守卫说:“帝妃发高热,快去请太医过来!”
守卫为难:“帝妃上次生病便是假,这次让们怎信呢?此事只有丞相能做主,丞相若信帝妃是真病,自然会派太医来。”
苏言:“那现在便去求见丞相!”
“为?”
云子玑立在原地,看着紧闭宫门,反复呢喃着这句话。
“今日这切孽债难道皆因而起?”
他被这句话压得无法喘息,忽然眼前黑,脚下个踉跄。
“殿下!”
“齐王还未脱险,沈勾不能离开。”
“沈勾是陛下指给帝妃御用太医!他没有职责保齐王命!既然帝妃需要沈勾,沈勾就该立刻进未央宫!”
云非寒冷笑声,沈勾是湛缱心腹,子玑装病是为见沈勾,跟当日装病骗娘亲入宫有什区别?若真信他,不知道又要生出什风波,他绝不会再被戏耍。
苏言见他如此冷漠,寒声道:“看来在丞相眼里,齐王命比帝妃更重要。若是陛下在宫里,他绝不会把帝妃放在末位考量,你为齐王,抢走能为帝妃保命太医,你今日所作所为,也配做帝妃哥哥?!”
“配与不配,轮不到你来置喙!”
守卫不敢相拦,只派两个人跟着道去安宁殿。
苏言路疾跑,比两个男守卫脚程要快。
她到安宁殿,将帝妃高热昏厥消息带到云非寒眼前,还特意说要请沈勾去看看。
云非寒听,也没有之前那样着急,反倒质问:“方才他还能脚踹飞侍卫,盏茶功夫不到,就病得不省人事?你告诉帝妃,扯谎也扯得像样点!”
苏言急道:“帝妃是真病!丞相若不信便亲自去看!奴婢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在旁山逐和苏言冲上去扶住帝妃。
苏言碰到子玑手,失色惊呼:“怎这烫?”
山逐摸上子玑额头,触手也是片滚热。
云子玑只觉得浑身脱力,连站立都艰难。
这场高热来得汹涌又迅猛,在他抽云非寒那巴掌时,掌心温度还是正常,就关个宫门功夫,他已被折磨得无法清晰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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