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玑:“可是如今二哥事你不怕臣民非议吗?”
云家刚出个逆臣,立刻又出个皇后,臣民怎会肯?
“封你为后,是朕出征前就定好。现在这个时机也是最合适,有你这个皇后在,就没人敢因为云非寒事轻慢云家,臣民也只会想,云家与这次政变必无牵连,否则
湛缱温柔笑:“哪有人吃自己醋?”
“现在就能让你见识下什叫吃自己醋!”
云子玑挣开湛缱手,背过身不理他。
湛缱绕到他面前哄:“是朕不好,朕不该为三言两语,用子姝来否定子玑存在,朕错。”
云子玑伸手揪住湛缱耳朵:“哼,不许再犯!”
“难道陛下以为又在欺君?”
“子玑欺君也不是两次。”
他似有责怪意思,云子玑无奈道:“当真已经无碍,这话也跟娘亲说过,娘亲也已经放心,这些珠链都是工匠琢磨而出上品,娘亲让留着傍身,戴与不戴也随喜好来。”
在这件事上,湛缱近乎有些固执:“可你若始终是子姝,可能连这劫都不会有。”
“是不是二哥跟你说什?”
姝。”
云非寒诛心之言又在湛缱耳边萦绕。
“当子姝不好吗?如果你始终是子姝,就不会经历这些坎坷。”
云子玑愣:“你都知道?”
“非要等那预言成真,子玑才肯跟说实话吗?”
“遵命!”
云子玑被逗笑:“你真是没个正经!堂堂国君来遵命,岂非以下克上?”
湛缱抱起云子玑,将他放在桌上,凑过去亲亲他:“朕就愿意听帝妃,不对,再过几日,便是君后。”
“嗯?”云子玑往后仰仰头,逃开湛缱吻:“你真要封为后?”
湛缱反问:“除子玑还能是谁?”
兄弟连心,云子玑轻易就能猜到云非寒如今会对湛缱说些什话。
湛缱:“倘若六岁那年没有遇到”
“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始终只是云子姝,会被父母兄长保护在内院,限制在闺阁之中,生无波无澜,自然也不会遇到什险境,可这样辈子又有什意思?难道降生在这个世间,只是为能活下去?旁人年少可有凌云志,而作为子姝连抱负理想都不能有,触碰这些便会早夭,这样碌碌无为被保护着过完生,实在无趣。”
“倘若要选,还是要做云子玑,无论有没有与你相遇,子姝都只会是昙花现存在,因为不甘于此。”
云子玑含怒看着湛缱:“你要是还想让做回子姝,说明你爱子姝胜过爱子玑,是要生气,也是会吃醋。”
云子玑看出湛缱为此伤心,便握住他手说:“如今活得好好,就算那位高人所言非虚,现在那方预言也已经被破呀。”
“万呢?”万此次并非是最终劫数?万子玑还是难逃英年早夭命数?
再来回,湛缱只怕要发疯。
云子玑:“那位高人曾私下告诉,若能平安度过大雪压境生辰,他预言便能不攻自破。从前不懂,每年生辰都会下雪,他说大雪压境该作何解。那日站在城楼上,看到风雪之中千军万马压境,才悟出这其中道理。”
湛缱将信将疑:“你别为让宽心编话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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