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荒谬,云子玑听忍不住趴在湛缱怀里笑咯咯,湛缱被蹭得心痒又无奈。
“陛下就答应吧,给他做只,他如今心思单纯,你待他好,他会很感激你,齐王到底也是陛下亲兄弟,如此也能博搏美名。”
“朕又不需要这样美名。”
“做个嘛做个嘛!!”
云子玑蹭在湛缱颈窝,撒娇卖乖,还亲他喉结。
他想起件事来,拿起飞鸢递到湛缱眼前:“当初骗齐王去城楼撤兵,答应会送他只木头小鸟,陛下要不替给湛尧也做个?”
湛缱:“”
“你就想说这个?”
云子玑:“嗯。”
湛缱笑着道:“可这是朕给你定情信物,你就这样许诺给湛尧?”
皇帝怎能如此放心地册立云家三公子为后呢?”
“你想得挺周到,你”云子玑欲言又止。
“想说什就说吧,朕听皇后。”
求情话就在嘴边,云子玑又咽回去。
当日湛尧想护住太后,云子玑正义凛然地告诉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湛缱:“”
“好吧好吧!朕是看在他当日挡箭护你场份上!”
云子玑声音软腻:“陛下其实是心软之人。”
湛缱将子玑搂进怀里:“有你在,朕心才是软。”——
小浅:子玑不在,那就是颗石头心。
“所以让你再做个模样哄哄他,不然只能把这枚定情信物送给齐王。”话是这说,云子玑是很宝贝手上这只小飞鸢,握在掌心都不肯松开。
“他当日险些丧命,那箭说是为二哥挡,其实也保护,他如今什都没有,想,答应给他飞鸢是要给,否则岂不是在欺负小孩?”
湛缱噎:“二十好几人还是个小孩啊?!”
“他现在心智只有五六岁,不就是小孩吗?陛下再做个吧,就当是哄小孩,好不好?”
“定情信物是独无二!朕送他和定情信物模样飞鸢,传出去算什?朕喜欢齐王?”
如今到他兄长身上,云子玑自知也不该利用湛缱对自己偏爱要他徇私开恩。
湛缱轻轻抚摸着云子玑脖颈上剑痕,柔声道:“旁人都以为云非寒谋逆篡位令朕不能容他,其实在朕眼里,这道伤痕才是他最大错。”
“子玑,朕如今可以满足你切愿望。”
只要子玑开口,湛缱就能力排众议,给云非寒条生路。
云子玑垂下眼睫,避开湛缱视线,撑在桌上手忽然摸到什,他拿起来看,是那只卸暗器囊小飞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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