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已经问过那些话。所以现在根本不用回想,曾经历过那些事,已经有如另段记忆般浮现在脑海中。对病院坂,把上周、那天、那时候发生事,详细地说出来。与病院坂在保健室告别,在剑道场看到箱彦与数泽对打,接着数泽离开那里。与琴原会合,走出校园。走下“往天国阶梯”,在公车站牌与箱彦告别,只剩下跟琴原两个。在那里获得琴原告白事,病院坂已经相当清楚,因为之后马上就在对面公车站牌遇到病院坂。病院坂似乎是跟在夜月背后来到那里公车站牌。而夜月则是搭上前班公车,提前步回家。在那之后与夜月……之后是秘密。秘密,只属于们两个机密。不管是“秘密”也好、“机密”也罢,总之,不过是欺骗夜月以外所有人,对他们“撒谎”。是已经习惯这种事啦,但究竟夜月……对夜
“就是你刚说。自己是不是与世界脱离关系?这种不安就是‘与自己相关事件,却被他人解决掉’——就如同被命运给忽视般。”
“……”
“自己事,自己解决。”
病院坂用十分真诚语气说着。
“当然也要在做得到范围内。这是连幼稚园小孩都明白道理。样刻,不去对现况做任何改变而全盘接受,这不是你最讨厌吗?‘发挥拥有最大能力做出最适当选择,然后获得最好结果’——你向都是如此吧?也是。在万物调和世界中,那是必须,如果不是那样话,这就有如崩坏世界。不能有破绽,这个世界不容许有丝毫破绽。”
你知道什在新闻报导及学校对外报告以外事。那天,从国府田老师那里听到数泽死讯后,又听到某种程度传言,不过关于那些话,想再知道得更详细点,还有从听到传言起就直抱着”不安“,想做个确认。”
“这说,病院坂……你是认真?”
“认真?你指什?”
“显然们现在不是在上演差劲推理小说剧情。但你脑子里想,该不会是要扮演外行人在进行调查吧?”
“嗯——”
“破绽啊……你说不是不懂,但病院坂,现在问题是,连警察拼命搜查都不解事件。们只是来到这里,就可以像差劲推理小说般两三下就把事件解决,你想这种事有可能吗?”
“不试试看怎会知道,不过,调查杀人事件还是有生以来第次。那……样刻,们重来次,麻烦你在坐好吧。那天发生什事,你能告诉病院坂黑猫吗?尽可能连细部也加以描述,可能话最好再加上你感想。”
“……这是没差,反正也不是什必须隐瞒事——而且,好像已经说过次。”
“要再详细点。如果不是那样,可就感到困惑,同样话听两次只是在浪费时间。更详细更清楚地,就算是无关紧要事情也不要放过,连那几天事也字不漏地说给听吧。”
“知道啦。”
病院坂态度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真是那样你要怎办,样刻?”
“不管怎样……这种事交给警察去办不就好?现在不是们这种普通高中生出场时候。”
“就是这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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