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假设,是指杀数泽凶手假设吗?”
“除此之外应该不会有别吧。”
“不过”突然不知道要讲什。从刚才到现在,都非常确信着们每步行动,不过病院坂她已经可以做出什“假设’吗?开什玩笑,这不就跟某个叫做夏洛特人样?不对,正确来说,也才跟病院坂讲过两次那天事……虽然病院坂从那时起就感到‘不合理’……不过大概连警方也还没归纳出犯人,明明如此……
“不过呢——”这时候病院坂有摆出
“千万不要搞错,侦探工作既不是解谜也不是找出犯人,而是‘为事件举出事证’。虽然他本分是怀疑,但并非只要对什都抱持怀疑态度。既然表示怀疑,即使没有证据,也得要有什根据。不过样刻,认为他们只是把理所当然事讲得很夸张,而且数量还不少,像这种就很适合称为是‘悬疑’、‘正统’推理小说喔。”
“哦哦……算,既然是小说就不用太计较,又不是爱啰唆中年大叔。但是,不举证就无法成为犯罪这件事,还是觉得很怪。不管举证或不举证,事实应该还是不变。没办法否定掉这种无法认同感觉。”
“没办法啊,日本法律体系就是如此。”
“也是。”
不过依照那种说法,由于犯人不是现行犯,而和病院坂从开始也没有搜查权,虽搬出‘自己事自己解决’理由,但日本法律却禁止不循法令自力救济行为。如果扯到法律话,就无法继续讨论下去。
题你要怎解决呢?你都这样说,那‘推测犯人’是绝对不可能,因为那个,呃……要怎说,对‘正统’还是‘悬疑’而言,是真正致命问题,不是吗?”
“管它什解决。”
病院坂夸张地耸耸肩。
“那种事,都是被操纵不好啊。”
“……”
“所以呢?你说大堆道理,那你要如何适用到这次数泽事件上?”
“前言太长,真是抱歉。”
病院坂在这里又给个微笑。
“不过,想先解释下。正如先前所说,是为打破潜在体内有如汪洋大海般暧昧感才会产生这种行为……说得更清楚点,是为‘彻底清除’那种感觉,现在才站在这里……不过老实说,已经做出假设。”
“假设?”
唔哇……
“大家都弄错重点,犯罪可不是机率问题呢。虽说是‘解谜’,但是彻底分析这作业,就会发现除‘将犯罪举证’外,其他什都不是。即使是在推理小说牢笼中,侦探工作、他所追求事物,也就是‘犯罪举证’吧?怀疑事物正是他本分,‘怀疑’。那当然,举例责任也就应运而生,你不这认为吗?样刻。”
“……嗯。”
“受真犯人操纵正犯简直是蠢货,而被真犯误导名侦探也只能说是无能。真相究竟在哪?就是如此。至少在法律上,无法举证犯罪是不能成为犯罪,虽然被称为‘完美犯罪’,但这个词本身就存在着矛盾。完美犯罪,‘这种事就已经不是犯罪’。即使A是受B所操纵——如果不能对此举证,那个‘操纵’就不是犯罪,而且‘操纵’行为本身也会化为无效、不存在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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