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什?”傅深完全是下意识地追问,话出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没问过。”
严宵寒握下他手,面不改色地道:“容卖个关子。倒不是不能说,不过要等晚上回家才能告诉你。”他环顾四下,意味不明地笑下:“在这里说,有点不大方便。”
傅深不能理解他神神叨叨趣味,心说难道晚上要回去讲鬼故事?严宵寒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吗?
“好吧,”他认命地屈指在严宵寒掌心勾勾,“有件事,觉得或许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听沈大夫说,那个金吾卫死于脱阳急症?
严宵寒:“真不醋?要是真去逛青楼你怎办?”
傅深微微笑,轻声细语地反问:“严兄,你是觉得提不动刀吗?”
严宵寒:“……”
其实他早该想到,以傅深烈性,但凡他有任何欺瞒背叛,结局肯定是刀两断,百。严宵寒当年已经在这上面栽过次跟头,只是那时傅深尚且年轻,心还很软,才给他重新靠近机会。
他假装没有听见傅深最后句话,识趣地换个话题:“你怎到这里来?”
“干嘛?被本侯抓到出入烟花之地,飞龙卫要杀人灭口?”
傅深被他拉到处无人小巷里,也不担心,登徒子似地用折扇去勾他下巴。严宵寒任由他轻薄,盯着他道:“杀人就算,但是得灭口。”
傅深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灭……唔……”
话没说完,就被人俯身堵住嘴。
才新婚燕尔,又被迫分离,此刻猝不及防地重逢,有些积藏感情说不出来,只能靠动作宣泄。这个吻比离开时更缠绵,还带着点刻意力度。像是为报复他之前作弄,严宵寒在傅深嘴上不轻不重地咬口。
傅深两只手都被他拉着,低头示意他看放在腿上扇子:“这附近有个竹器店,做手好折扇。去年让老板做几把扇子,刚想起来,顺路过来取,谁知就这赶巧。”
傅深虽然早已脱离肥马轻裘少年时代,但骨子里仍爱风雅,家里便服配饰件件都精致不行。时人多爱木骨扇,更奢侈者则好用象牙牛角为骨。傅深却格外偏爱逸巧轻盈竹扇,也不非要强求湘妃罗汉,只要颜色清润洁净他就喜欢。
严宵寒隐约想起来,前几年傅深偶尔回京,两人有时候能在街上遇见,傅深没有次手里是空。
傅深道:“你呢?出事地方不是翠金阁,怎查到百莺楼?”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他身上少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猜可能是掉在这边。”
这下还是有点疼。傅深伸手钳住他下颌,嘶地抽口凉气,但是没有骂他:“小心眼。收着点劲,别给咬出印子来……”
他抽气,严宵寒自己先心疼上,伸手扶着傅深后脑,在他咬过地方轻柔地吮下:“咬疼?”
傅深在他背上拍拍,示意没事,还不忘继续笑话他:“背着逛青楼,还没动手,你倒先委屈上。”
严宵寒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比傅深稍微低些,把他两只手拢在自己手心里:“你是不是吃醋?说实话。”
傅深嗤笑:“你当谁都跟你似,是个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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