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会就好,”严宵寒安抚地顺着他脊背,“不动你。”
傅深听到“不动你”四个字时,微妙地挑挑眉。
他果然就不再动,过会,等傅深过快心跳平缓下来,他忽然感到头顶上方气流在微微震动。
他抬头问严宵寒:“你干吗呢?”
严宵寒面容平静地答道:“念经。”
傅深:“你怎能肯定就是这包东西害死他?”
严宵寒:“在翠金阁里问过那晚伺候他妓’女,那姑娘说他以前在房事上常用药助兴,后来不知怎,竟重振雄风,而且比常人更勇猛。他还说自己没吃药,没吃药就怪。青楼里都是些寻常春’药,能有如此效果,八成是他私下里偷偷从别处弄烈性药。”
“就这些?”傅深听完,疑惑道:“这点破事,为什非得回来才能说?”
严宵寒理直气壮地说:“难道让在条破巷子里跟你讨论春’药和男人行不行问题?这种夫妻间私房话,不就应该夜半无人时在床上才能说?”
傅深:“……”
”严宵寒小心地在他鬓边吻下,“反正你只要清楚,不会背着你出去找别人,就行。”
“不行,”傅深干脆地道:“你好歹说说你喜欢哪里,让高兴下。”
严宵寒:“……”
因自叙心事而变得沉滞气氛荡而空,严宵寒忍不住埋在他肩上笑出声。傅深在各方面都是个很强大人,尤其是在感情上。严宵寒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根摇摇欲坠独木桥上艰难行走,每次脚踏空、以为自己要粉身碎骨时,都被傅深在下面稳稳地接住,他侥幸地睁开眼,才发现云山雾绕之下,地面其实就在他脚下。
他始终是被包容那方。
“……”
傅深忍耐半晌,叹口气,最后
刚才他面不改色地听串“春药”,内心毫无波澜;结果严宵寒这说,他瞬间感觉股热血直冲下腹,险些当场站起来。
扣在腰上手忽然紧,他被连人带被子起拉向严宵寒,那无耻混账反复揉着他后腰处,哑声调笑:“真无情啊……”
隔着两层轻软锦被,傅深仍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他腿。
都是男人,他还有什不懂。
他不自在地动下,立马被严宵寒按住:“别动。”
严宵寒用低只剩气音声音在他耳边说:“从头到脚,碰过、没碰过——都喜欢。”
晚上,两人沐浴过后,并肩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傅深忽然想起白天案子,用胳膊肘戳戳严宵寒:“你今天说回家才能告诉,是什来着?”
“哦,你说去找东西,”严宵寒翻个身,正对着他,手搭在他腰上,“是个靴掖。”
“死人叫杨贺轩,是个金吾卫。武官平日里经常骑马,很少坐轿、但骑马时没处放东西,所以些需要随身携带小物件或者文书,通常都会收到靴掖里。杨贺轩随身物品都已被收走,但没找到他靴掖。翠金阁也没有,所以就去百莺楼找圈。果然,就掉在他昨晚喝酒房间里。”
“他靴掖里装着几张欠条,约有五十两,还有个纸包,里面还剩点粉末,估计就是们要找东西,已交给沈遗策,明天就能知道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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