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软,在念旧,在试图把这些年来物是人非和无能为力,都推给那剂令人醉生梦死刻骨毒’药。
严宵寒知道这两人曾是过命交情,易思明稳重精明,却甘愿冒着风险替傅深收留金家后人。而就在天前,他还曾告诉过傅深,拿得起放得下,没人逼着他定要报仇。
可是现在,他必须得残忍次。
“他变成这样,不是因为药,”严宵寒抬手按住傅深肩膀,令他直视易思明,“而因为他贪得无厌。”
“狼子野心,背信弃义之人,不值得你怜悯。”
层灰,而你留下个脚印,半在墙内,半露在墙外。”
“猜你还没走,所以让魏将军找些湿柴点燃。无论是夹层还是密室,只要是能藏人地方,必定有气孔。藏经楼里到处都是浓烟,当然也会沿着缝隙气孔飘进去,这是烟熏山洞驱赶毒虫土法子。”他轻笑声,“果然,没过多久,你就跑出来自投罗网。”
说话间,第批进去探查飞龙卫鱼贯而出,沈遗策手中端着个匣子:“大人,夹层里是架楼梯,通往地下密室。密室里估计已被清理过,只找到这个。”
他将盒子递过来,严宵寒打开看,立时明悟:“烟袋锅子?”
地上五花大绑易思明突然疯似扭动起来:“给!给!”
深黑平静眸子与双猩红外突眼睛对视。那刻,他们仿佛站在意气风发少年岁月两端,隔着千山万水,投来遥遥瞥,然后分道扬镳,再也没有回头。
“你可以不报复,但永远别忘是谁曾伤害过你。人要知道疼,才能活久些。”
傅深纳闷道:“什玩意?”
严宵寒给他看那匣子精美烟’具,解释道:“前阵子那个金吾卫案子,们怀疑他是死于药物引起马上风,易思明八成也在用那药。这药前所未见,是棕色粉状药末,用火灼烧后吸食,可令人神采奕奕,精力大增,但对身体损伤极大,容易成瘾,而且难以戒断。”
傅深看着控制不住药瘾,状如疯狂易思明,喃喃道:“他变成这样……就是因为那个会上瘾药?”
严宵寒垂眸看向他。
他猜到青沙隘伏击背后真相,也解傅深和易思明年少过往,因此这话刚问出口,他立刻捕捉到傅深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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