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鹤行倒是在郁家越住越习惯,自从郁辞那天在门外骂走乔浚,他们两个关系比之前要亲密自然许多。之前多少有点尴尬和客气,现在倒是越来越随意。
郁辞经常会在小客厅沙发上看书,乔鹤行则习惯坐
郁辞松开他脸,以种全新眼光看他,“你每天晚上就看这些东西睡觉吗?”
“谁说,真是意外,”许呈抗议,“那个东西是表妹错传给,小姑娘自己写文,然后看吧有点好奇,就想保存下,结果莫名其妙就操作失误传给你……”
郁辞沉默下,许呈表妹他见过,是个19岁小姑娘,长得特别文静甜美,在学校里受到不少男生喜欢,堪称女神。
没想到女神如此人不可貌相。
许呈偷偷戳下郁辞腰,“你昨天是不是也偷偷摸摸看?”
至于什书,佛曰,不可说。
好在乔鹤行没有多问,还擅自帮他想好理由,“也是,期中考试快到。你们系挂科率还挺高。”
郁辞默默点头,默认乔鹤行解释。
他们俩人拿饮料就互道晚安,各回房间。
乔鹤行睡得好不好,郁辞是不太知道,但他喝完罐可乐,打大半夜嗝,边打嗝边和脑子里不健康思想做激烈斗争,整个晚上几乎就没能睡着-
郁辞刚看完许呈发那个文档,看见乔鹤行第瞬间,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滚动播放“他解开小妈衣领子,露出雪样白腻颈子,亲上去就是个红印,几声沙哑喘息在昏暗角落里响起来……”
郁辞偷偷掐自己把。
啪,住脑!
他差点都想钻回房间,但是乔鹤行已经看见他,走到小厨房前面还对他招下手。
郁辞只能磨磨蹭蹭走过去。
郁辞掏出书和笔放在桌上,嘴硬道,“没有。”
“瞎说。”许呈才不信他-
接下来几天,郁辞慢慢也习惯跟乔鹤行起回家。
他原先觉得和乔鹤行同屋檐下住着会对他是种煎熬,搞不好还会撞见他爸和乔鹤行亲密相处。所以他本来打算,等乔鹤行和郁家环境佣人都熟悉,他就重新搬出来,住到学校旁边公寓去。
没想到连半个月,他爸都没在平山路别墅里留宿次。
第二天去学校,郁辞和乔鹤行在学校门口分别。
他走到教室时候,许呈已经帮他霸占好位置,却不是学霸们心爱前排座位,而是学渣最爱最后排。
郁辞坐下去就捏住许呈脸。
“你昨天为什会把那些东西发给?”郁辞面无表情地问道。
许呈软绵绵脸被他拉得变形,但是理亏不敢还手,只能艰难地说道,“手滑,手滑而已。”
乔鹤行应该也是刚洗完澡,身上股郁辞熟悉沐浴露味道,和他房间里用是同种,都带着股青柠味道,在夏天感觉格外清爽。
郁辞眼睛不受控制地瞄下乔鹤行脖子,修长白皙,没有吻痕,也没有指印,但黑色睡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好看锁骨。
郁辞赶紧又掐自己把,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去冰箱里拿可乐。
“你也睡不着吗?”乔鹤行打开饮料盖子,问道。
郁辞眼睛往下,看着地板,“不是,刚刚看会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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