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行被他脸上认真逗笑,摇摇头,“你怎这好骗,别不用,你不是有演出吗,送个票吧。”
郁辞表情顿时更纠结,“学长,要不你换个吧?”
他实在没勇气让乔鹤行看见他穿女装样子,还是旗袍。
“们话剧社没票,”郁辞支支吾吾地编着瞎话,“你提个别要求行不行
“是啊。”
乔鹤行把手机推给他,让他看页面,“有个朋友和你样是新闻系,去年在他班上,这个老师虽然不画重点,但是其实每年考试范围差不太多。让他把去年笔记找出来,发给。”
郁辞往手机上看,确实,和乔鹤行聊天人让他等会儿,他去电脑里翻下去年重点,“明天发给你。”
乔鹤行又把手机拿回来,“他明天给,到时候你拿去打印吧。”
郁辞顿时觉得乔鹤行身上都带层圣光,普度众生那种。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郁辞边看着锅里面边愁眉苦脸,“你猜们今年传播学是哪个老师?”
“哪个?”
“大魔王李屏,挂科率50%那个,”郁辞想起来就要抖三抖,“听去年学姐说,他从来不划重点,批卷子还特别严。”
乔鹤行闷闷地笑声,把切好蔬菜装进盘子里递给郁辞,“你很怕不过关吗?”
“怕啊,还没有考试不过关经历呢,”郁辞嘟哝道,他面很快就煮好,没有乔鹤行做那好吃精致,但是也还能凑合,他看乔鹤行眼,问,“学长你要再吃点吗?”
晚上八点,郁辞拎着那件旗袍走进家门,总有点浑身不自在,虽然那旗袍好好地包起来放在手拎袋里,他却总有种手里拎个炸弹感觉。
他跟管家打过招呼就上二楼,上去,果然看见乔鹤行坐在小客厅靠窗位置,面前放着电脑,脸上又戴起眼镜。他身上换套比较居家白色衣服,看上去没有平日里这难以接近,反而有些温柔。
听到声音,乔鹤行转过头,看见是郁辞。
“你回来,吃过晚饭吗?”他问道。
郁辞下意识地把袋子往身后藏下,“还没,自己煮个面好。”
“谢谢学长。”郁辞乖巧道谢。
没想到乔鹤行却看着他问道,“那你准备怎谢?”
“嗯?”
“收东西,你不要答谢吗?”乔鹤行本正经地问道。
郁辞脸懵逼,真认真思考起来,“那学长你要什……”
他就是客气地问问。
没想到乔鹤行真说,“好啊。”还自己拿个小碗。
乔鹤行从郁辞那里分走点面,却并没有马上吃,而是在手机上和人发几条消息。
郁辞倒是真饿,很快就吃完半碗。
“你们那个老师叫李屏,屏是屏障屏,是吗?”乔鹤行问道。
他今天因为知道自己会晚归,特地发消息告诉管家不用准备他晚饭。
乔鹤行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往他这边走过来,“你会煮吗,要帮你吗?”
“不用,会,”郁辞赶紧拒绝,“回房间放个东西就来。”
郁辞迅速窜回房间,把装着旗袍袋子扔到桌上-
郁辞煮面时候,乔鹤行也不忙自己事情,站在厨房里跟他聊天,顺手帮郁辞切个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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