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想,他今晚大概是很难睡着,不知道乔鹤行在做什。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听见很轻声敲门声,在分外安静夜里也听得并不真切。
他还以为是郁沉言,结果走过去开门,却发现是乔鹤行。
“你怎过来?”郁辞慌忙把乔鹤行放进来,低声问道。
乔鹤行却反手抱住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来偷情。”
郁辞今天也不敢和乔鹤行多有接触,毕竟是当着郁沉言眼皮子底下,他客客气气地和乔鹤行道晚安,就独自回房间。
然而等他倒在床上,带着满身蜜桃沐浴露味道,缩在被子里,心里头却有微微不适应。
因为最近他和乔鹤行都是睡在起。
他和乔鹤行从海边回来没有几天,他就被乔鹤行给拐上床。在海边没来得及做事情,乔鹤行都压着他做遍,就在他身下这张床上。
那天铺着湖蓝色床单,从窗帘里透出线黯淡月光,郁辞被乔鹤行压着,浑身上下都被亲个遍。
郁家这顿晚饭倒是吃得风平浪静。
郁辞生怕被郁沉言发现他和乔鹤行早已经春风暗度,整顿饭都格外老实,乔鹤行在桌子底下撩拨他,还被他反过来踩脚,极为不留情面,仿佛昨夜里勾着乔鹤行脖子不放人不是他样。
郁沉言则是百般纠结,看看低眉敛目给他剥虾商鸣,又看看他乖巧安静儿子,再看看那个年轻俊美,却如狐狸样狡诈乔三少爷,始终拿不定注意,要不要告诉郁辞他和商鸣事情。
按理说,商鸣才是郁辞真正“后妈”,又是从小看着郁辞长大,理应让郁辞知道他们关系。
可是那乔小狐狸却在外界眼中,明明白白占着郁家未来夫人位置。
他说着就把郁辞抱到床上,不要脸地钻“继子”被窝,吃着“继子”嘴。
床被子把他们两个盖在里面,被子
郁辞顾及着这是在郁宅里,明知道房子里隔音好得很也不敢放声,生怕惊动楼下佣人,眼泪都晕湿枕头,嘴唇却咬得死紧,只敢轻轻地叫唤两声,叫乔鹤行名字,也叫他轻点。
自那天以后,他们就真像对偷情野鸳鸯。等到万籁俱寂时候,乔鹤行就潜入他房间,两个人交颈而眠,彼此亲吻,而等到天才微微亮,郁宅里人都还没醒,乔鹤行就又离开。
郁辞是有点心疼,但乔鹤行倒不怎在意,说用不多久,他和郁沉言就要对外公布订婚破裂,这郁宅他也住不几天-
如今郁辞个人躺在床上,身侧没那个和自己抵足而眠人,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他把窗帘拉开条缝,灯光与月光同从缝隙里流淌进来,就照在他床边。
郁沉言咬口商鸣放他碗里虾仁,心里愁肠百结,深感还不如谈判桌上勾心斗角来得利索。
商鸣和乔鹤行倒是没有这份纠结,只是专注地留心自己恋人。
张宽大长方形桌子上,松散地坐着四个人,却怀四种心思,就这安静地吃完这顿晚饭-
因为晚饭喝酒缘故,郁沉言和商鸣今天就留宿在平山路。
商鸣在郁宅里也是有自己房间,他是从郁沉言少年时候就跟着他心腹,早已经形同家人,所以郁辞点没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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