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不知道被碰到哪里,呜咽声。
而乔鹤行还不放过他,他边摸着郁辞背脊边轻声道,"他还会发现,他单纯可爱儿子,已经被带坏。只有才能满足。"
郁辞背靠在门板上,因为浑身热度满脸绯红,他眼神是天真,像头什都不懂小鹿。
可他嘴唇是红肿,锁骨和胸上全是吻痕,他浑身上下都是乔鹤行留下痕迹,却还满是依赖地看着乔鹤行。
他是头无知幼鹿,看着即将捕获他猎人。
然后他低下那张清冷,漂亮且高傲脸,他是郁辞心里风光霁月个人,天生就该被其他人仰望。
可现在他却低着头,半跪在地板上,天鹅样脖颈弯出道曲线,心意地为郁辞服务。
郁辞手无意识地在门板上抓挠下,在分外安静室内发出声嘶哑声音。
他知道郁沉言就在门外,可他只是个平庸凡人,抵抗不乔鹤行诱惑。
他抽噎声。
乔鹤行含住郁辞喉结,亲吻郁辞锁骨,灼热吻路向下。郁辞只能拿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他两条腿软站都站不住,脸是潮红,嘴唇是湿-
门外郁沉言又轻轻敲几下门,轻微震动感隔着门板传过来。
郁辞甚至能想象郁沉言象牙白指节敲在门上。
门板响三声,克制而低沉。
里面都是郁辞身上沐浴露味道,甜蜜到柔软蜜桃味道,在夏日里无端有些暧昧。
郁辞是慌张,他想到郁沉言就在楼下休息,心就被悬到高处,可是乔鹤行已经彻底熟悉他身体,掌握他身上每处柔软地方,不到半刻,就让他丢盔弃甲。
屋子里头响起和前些日子样低泣声,被子底下伸出两只紧紧相扣手。
然而偏偏是这时候,被乔鹤行锁上门上,又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
比乔鹤行刚刚两声要稍微重点。
而乔
不知道过多久,室内突然有点腥膻气息,并不浓,浅浅点味道散开在室内-
门外郁沉言不知道什时候走。
郁辞被乔鹤行抱在怀里接吻。
他身上那件睡袍没腰带束缚,已经半挂在身上,正面完全敞开,背后则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乔鹤行边吻他边凑在他耳边说,"真危险,要是你爸爸刚刚进来会怎样?他会看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儿子。"
可郁辞低下头,却看见乔鹤行拿牙齿咬开他衣服上绳结,雪白牙齿咬住墨绿色腰带,把它抽下来,掉在深色地板上。
而做完这些,乔鹤行就停下仰起脸对着他笑起来。
昏暗室内,乔鹤行笑容像是地狱里专行勾引之事魅魔。
他拿手指抵在自己嘴唇上,嘘。
他仿佛真是个偷情登徒子,要郁辞不要出声,可他眼睛却带着笑意。
本该休息郁沉言在门口问道,“阿辞睡没有?”
这声简直如同惊雷,把郁辞所有缱绻念头都炸个干净,他慌张得恨不得把乔鹤行踢到床底下。
可是乔鹤行却笑起来,他把郁辞抱起来,压在门板上。
门之隔,就是郁沉言。
可他作为郁沉言名义上未婚夫,却在门内搞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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