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真是处处有惊喜。
郁辞翻个身,认真问道,“能问问,到底是哪位勇士这有魅力,居然把你掰弯吗?”
他倒也没觉得这算是个大事,现在同性婚姻愈发多,虽然些老派世家还不怎接受,但是许呈家里向挺开明,上头又还有个大哥护着,想来不会怎样。
许呈却在电话那头叹口气,“你先别问,给留点面子。是真栽,可那边跟个小神经病似,对忽冷忽热,都摸不清他是不是真喜欢。他上次还骂骗子,骗谁?”
许呈想起这事情就满腹委屈,他自问自己感情经历清清白白,最过分也不过是幼儿园亲人家女孩脸,怎到方汝清眼里,他跟个万花丛中渣男样。
好在许呈身边似乎也多个经常腻在起新朋友,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来找郁辞。
然而某个阳光温吞下午,乔鹤行有事出门,郁辞趴在床上和许呈语音聊天,东拉西扯好会儿,郁辞正想着,许呈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然后他就听见电话那头,许呈吞吞吐吐,又犹犹豫豫地问他,“郁辞,你说gay都怎和家里出柜啊?”
郁辞乍然听见这个问题,手机都差点摔地上去。
他忍不住皱皱眉,问道,“你为什会想问这个问题?”
这可不是个直男会感兴趣话题。
之前郁辞总希望他爸可以在平山路多住些日子,哪怕郁沉言还是早出晚归,但是能坐在张桌子上吃饭聊天也是好。
但是自从他被窝里钻进乔鹤行这个妖孽。
不肖子郁辞就开始偷摸祈祷,他爸可千万别留宿,乔鹤行要是再来几次趁夜“偷情”戏码,他搞不好年纪轻轻就得折寿。
好在郁沉言也没打算长住平山路,隔天就重新搬回兰庭别墅。
而暑假过大半时候,趁着还没有回学校,郁辞和乔鹤行又出次不远不近门。
可是他随即又想起昨天月下那个吻,那双柔软嘴唇,还有死死搂在他腰上手,脸颊不由又红红。
“主要是想问问你,该怎出柜啊?”许呈及时让自己思绪悬崖勒马,又想起正事,“觉得把人亲也摸,总得负责任吧,可是你想想哥那脾气,倒是不怕他揍,但怕他把掰弯那小神经病打进医院。”
许呈在电话里沉默三秒,郁辞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纠结。
过会儿,许呈破罐子破摔地说道,“鬼迷心窍亲个男,现在还想和他谈恋爱,不分手那种,怎着吧?”
不怎着,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郁辞忍不住扶额。
他自己就是个小基佬,当然不会觉得喜欢男人有什问题。可是他和许呈是从小长大朋友,十分清楚许呈多年性取向直是腰细腿长小御姐,如今不过是个多月没怎见面,许呈居然坦坦荡荡就弯,
然而却不是旅游,而是回郁辞老家。
回到那个,郁辞曾经在那里,与亲生父母起生活,长大地方-
郁辞也是临时做出这个决定。
起因还是和许呈个电话。
自从和乔鹤行勾搭在起,郁辞就见色忘友地把许呈抛在脑后,以前隔三差五就要见面两个人,个半月里只见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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