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忘掉这件事。
陆惊蛰难得半天休假是和温时在宠物房里,什都不做地待几个小时。
最后还是起半躺在那个和陆惊蛰很不搭沙发,期间抱次猫。因为猫太粘人,进沙发,就非要让温时抱。陆惊蛰出于好心,愿意帮温时减轻负担,将猫接过来。但猫进陆惊蛰怀里分钟,就像火烧屁股似跳下来跑到离他们很远地方,再也不愿意靠近。
温时对此很疑惑。
陆惊蛰没有根据地猜测:“可能它觉得自己待着比较自在吧。”
在降温过程中,温时想很多。
其实接猫回来后,温时刻意不去回忆那个夜晚,因为每次都会想到陆惊蛰脸,他对此很有罪恶感,明明是自己和陆惊蛰约定好。但是在那瞬间,想要看到陆惊蛰欲望压倒承诺,温时违背诺言。
现在好像是道歉恰当时机。
温时这想着,开口说:“对不起。你开车接那晚,通过隧道时候,从后视镜看到你脸。”
语调有些低落,仿佛做好大错事。
会这做。比如在漆黑夜间,陆惊蛰是很过分。
但现在不是在床上,他们穿着完整衣服,不久前还保持着合适社交距离。陆惊蛰偶尔会有稍许超过尺度亲密举动,但大多表现得很绅士。
所以陆惊蛰只是抬起手,指尖摸索下,落在温时左边脸颊,声音里含着笑意,像是有什很不明白事:“温时,你脸好热,房间温度很高吗?”
温时有点手足无措,笨拙地回应:“有吗?”
陆惊蛰更用力些,他大拇指指腹贴着温时脸颊,似乎是又确定次:“比体温还高。”
温时点点头,也认同陆惊蛰话,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觉得辈子这样都可以。
*
几天后,温时接到个电话,来自银行。
上次给秦设打完电话,温时没再拔SIM卡,因为没太大必要,无论是母亲还是魏然,只是让人厌烦。他还要网购猫咪用品,这更重要。
他接通
陆惊蛰手顿,他察觉到温时好像真很在意这件事,似笑非笑地说:“这要道什歉?偶尔会有意外发生,这是在所难免事。”
得到原谅后,温时紧张心稍微放下些,不知为何,他忽然问:“那你呢,有过意外吗?”
陆惊蛰未加思考,坦然地回答他:“没有。”
对于陆惊蛰而言,说谎轻而易举,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就像秦设说那件事并不存在。
温时怔怔,但到底没想太多,且很快就找到合适理由,监控录像是真意外,而自己不是,陆惊蛰不是故意。
温时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听到这句话后胡乱地想,为什陆惊蛰要用自己作为参照物。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事,陆惊蛰开着车,隧道两侧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脸上,温时甚至能想象到陆惊蛰此时神情,可能是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认真,陆惊蛰又问:“你发烧吗?”
温时被陆惊蛰随意两三句话弄得心神恍惚,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步调走:“没有。没有生病。”
不能再这下去,不然可能真会烧起来,温时摸索着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他脸逐渐不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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