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它说,也爱你。”
合理性生活有益身心健康。天内经历情绪剧烈波动,孙自南原本以为这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但睡前运动很好地抚慰他身心,他虽然半梦半醒,但好歹还睡四个小时。
第二天不到五点孙自南就醒,外头天还是黑,窗户上结层白霜。他侧头看眼埋在枕头里睡得人事不知唐楷,小心地挪开他手臂,轻手轻脚地下床。
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步,但是唐楷丧心病狂,仗着没有衣服遮挡,在他身上留下好多深深浅浅印子,仿佛夜穿越回三伏天,跟蚊子们开个自助餐会。
唐楷以常年举铁臂力将自己悬撑在孙自南上方,垂下头去吻他,细细碎碎,从额头到锁骨,还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你爱吗?”
“……”
他话被喘息弄得断断续续,唐楷时冲动问出这个在他心中盘桓已久问题,却好像怕听到答案,不待孙自南回答,就用亲吻将他所有表达都堵回唇齿之间。
突如其来停电将整间卧室推向更深寂静和黑暗,气息交缠和轻微水声都被放大,孙自南闭目仰头,全身肌肉不自觉地收缩,绷出明显线条,终于如潮快感堆叠最高点,被推上云端。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在只有月光房间里沉默地拥抱,共同渡过那令人微微战栗甘美余韵。
却捞起浴巾草草地擦把头发,腾出只手来,催促道:“快点,裤子脱。”
他那语气点都不温柔,酷似“嗟,来食”,唐楷差点脱口而出“你打发要饭呢?”
孙自南见他不动,还以为唐教授是不好意思,干脆“啧”声,自己伸手去剥他腰带。
唐楷忍无可忍,躬身把扛起孙自南,大步流星地走出浴室,将他丢进卧室柔软棉被里。
胡乱裹好浴巾立刻散。
孙自南拎过睡衣穿上,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昨天他走后只有孙自远给他发几条微信,让他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其他人都没动静,孙自南估计这几位都让他折腾得没睡好觉,不知怎,居然还觉得有点高兴。
多年来压在他肩上重枷终于被他亲手挣脱,也许他生命早
“爱。”
孙自南忽然沙哑地开口,坚定而直白地说:“爱你。”
他是在回答刚才问题,又仿佛是在披荆斩棘、长途跋涉后终于找到自己心,将它慎重地交到唐楷手里。
唐楷抓起他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听见吗?”
唐楷像被烫着似,倏地移开视线。
可这房间此刻像是牢笼,把他们两个都死死地困在其中,无论他把目光瞥向何处,余光都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床上那白生生修长躯体。
“哎,”孙自南伸脚轻轻踢他下,“好歹正眼看下,那不招你待见吗?”
唐楷矮身将他脚腕捉在手里,往旁边分,条腿屈膝压在他双腿之间空隙里,整个人俯身笼罩下来,隐忍地道:“是你非要撩拨。”
按理说被个高大成年男性这压在身下,多少都会觉得有点危险,但孙自南却好像被他身上木香蛊惑,非但不想推开,反而有种无法言喻安全感,于是低笑声,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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