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唰地布满他后背,酒精瞬间从毛孔中蒸发出去半。孙自言试图大喊,嘴里却塞满破布,头上还罩着个不透光黑布袋。他既不能出声,也看不到自己现在正身处何处,前所未有恐惧攫住他心脏,令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孙自言疯狂挣扎:“呜呜呜呜呜!”
那人将他扔到墙根下,孙自言大头朝下栽倒在地,不死心地蠕动着身体想跑,腿上立刻挨记重踹,有个声音阴恻恻地响起:“让你跑吗?”
孙自言吓得眼泪鼻涕流满脸,僵硬成块石头,动不敢动,只能拼命地呜呜叫,试图向绑匪传达善意,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什都好说。
那人没有给他说话机会,根冰冷棍子戳戳他脑袋,问:“孙老板,知道自己为什会挨打吗?”
间,结果不知怎回事,这居然是个没有室内洗手间包厢。孙自言便出门,走向走廊拐角处公共洗手间。
他站在小便池前,因为喝得太多,眼花手抖,哆嗦好几次都没打开皮带扣,正恼火着,身后忽然伸出只手,干脆利落地在他颈侧敲,孙自言顿时声不吭地软倒下去。
那人接住他,被手上重量坠得往前踉跄,悻悻地低骂声:“真他妈沉。”
他在孙自言身上摸索圈,拿走他手机和车钥匙,架着昏迷不醒男人走出卫生间。
不远处就是电梯,他按下负二层,等待间隙,有侍者经过,见他是个生面孔,立刻警惕地问:“先生留步,麻烦您出示下会员身份证明。”
孙自言拼命地摇头。
“因为你干坏事太多,多到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那男人沙哑地说,“你喝酒吃肉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人?十万块钱,不够你开两瓶酒,这就是条人命价钱。”
他没有给孙自言说话机会,辩解也好谈条件也好,什都不听,摆明就是来寻仇报复。这刻他做过桩桩件件缺德事在孙自言脑海中划过,可惜太多,他也没在意过。谁能想到那些被他个手指头就能戳到泥里去平头百姓,居然敢在“蔚蓝”这种地方埋伏袭击他呢?
“砰砰”两下,钝器撞击骨头发出闷响,剧痛在小腿骨头上炸开,孙自言发出声不似人声惨叫,却被堵嘴布团憋在喉咙里,整个人在地上狼狈地蜷成团,不住地向后退缩。
在他慌不择路躲闪中,又是声闷响,棍子落在他右小臂上,那人在他腰上踹脚,将他踢回墙根。疼痛和恐惧令他忍受不住地哭嚎起来,甚至开始
那男人穿着身灰色运动服,身材中等,戴鸭舌帽,长相平常,闻言举起车钥匙,无辜地道:“是孙先生叫代驾,他喝多,让上来接他。”
侍者立刻通过对讲机和前台联络,那边确认是位孙先生联络过他们,让他们放代驾上来,侍者这才放心下来,对那代驾略欠身,说:“不好意思,打扰。”
那男人朝他笑笑,费劲地把孙自言搬进电梯,下楼。
孙自言在天旋地转中醒过来,眼前片漆黑,他脑子被酒精泡得失去判断里,只觉得全身又冷又疼,他试着动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人抓着后领,在地上拖行。
寻仇?还是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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