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将至，超市里摆
大棵
圣诞树，铃儿响叮当欢快乐曲循环播放，孙自南买完菜，去柜台结账时，恰好看到旁边货架上摆着情趣用品。他不知道想起什
，忽而低眉
笑，顺手拿起盒安全套和水溶性润滑剂，齐放到收银台上。
晚上唐楷下班回家，饭还没好，孙自南给他个小猪豆沙包让他垫垫肚子，破天荒地允许他在厨房里碍手碍脚地添乱，问：“你昨天找人把孙自言打顿？”
唐楷口咬掉半个猪头：“准确说是前天晚上，你怎知道？”
“孙自远给
打电话，问是不是干，”孙自南道，“听说孙自言被打住院都不敢报警，你找什人，这个水平很可以啊。”
“咕咕打人，个很好用外卖软件。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给好评？”唐楷说，“听说个五星好评打手能多拿百分之五提成呢。”
孙自南第反应是唐楷办事果然没有拖延症,那边小流氓还没出来呢,这边孙自言都进医院,这效率未免也太高。
“可喜可贺，”孙自南说，“谁干？得给他定制面锦旗。”
孙自远被他噎得直想叹气,苦口婆心地道：“自南，别耍小孩子脾气，大哥没想把你怎样,就是问问。”
“发现你们家人真是个模子里刻出来啊,”孙自南说，“出什事都第个想到,怎着，是你们家专门雇来背黑锅？”
“不是这个意思。”孙自远叹道,“老三伤得挺重，问他也不说,还不让报警，爸让找人查查，你们俩上回闹得那大,大哥这不是怕你……怕你心里不痛快吗？”
孙自南：“……”
“哈哈哈哈，没逗你，是真。”唐楷把小猪包子吃掉，含糊地说，“是认识个朋友搞小团伙。他们跟蔚蓝员工私下有联系，让前台帮忙把孙自言弄出来，这有返图，你要看吗？”
“不不不，不用，”孙自南说，“看他那张脸倒胃口，晚上还吃不吃饭？”
唐楷帮他把菜端到饭桌上，随口道：“放心，让人跟孙自言说，他开两瓶酒价钱就是条人
“是啊,没错，心里不痛快，”孙自南嗤笑道，“但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现在痛快。”
孙自远没得到他句准话，但看孙自南态度,好像真跟这件事没关系，怀疑地问：“真不是你？”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别跟这儿审犯人似叨叨。”孙自南不耐烦地说，“别说没空理他，算真揍他顿又怎着？他不欠揍吗？孙总，你有给打电话时间，不如去派出所打听打听，看你那宝贝弟弟有没有被他雇来小流氓供出买凶伤人来。别回头警察到病房里把人铐走，你还觉得他受天大冤屈。”
“什意思？你说他雇人……”孙自远话还没说完，孙自南就挂电话，干脆地把他拉黑。
他和孙自远关系其实还可以，但孙家那个环境里，每个人都在互相提防，有时候孙自南给他透露点消息还得夹枪带棒，实在很累。而且孙自远性情太软，被孙英死死地拿捏住，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成功上位。如今孙自南既然打定主意从孙家脱离，就更懒得管他，不让孙自远吃点苦头，他都不知道以前是谁在替他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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