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夏天,想到第件事永远是虞倦。
不能再用好奇、意外,这些流于表面词表达纯粹感情,夏天因虞倦而不同。
周辉月曾因复仇而无法容忍接触人怀有异样情绪,他需要彻底解身边人切,否则就会远离,转而寻找可代替人选。但那些过往行为准则在虞倦这里全都不能奏效。
虞倦有很多周辉月不知道事,过去讨厌,不知何时欺负,为什会成为现在虞倦。周辉月平静想,但这些都无所谓,他心并非因此而起伏。
而是别,更特别,周辉月从未有过感情。
他问:“原谅什?”
虞倦脱力般合上眼,睡过去。
周辉月没能得到答案。
他保持这样姿势,凝视虞倦很久,又看眼窗外。
阳光依旧刺眼,遮天蔽日高树绿乏味,蝉鸣声枯燥无比。
虞倦这做是认真,他说:“现在报仇。”
周辉月怔。
虞倦行为有时很难懂,有时却很好猜。
就像现在,他知道自己是真欺负过虞倦,被虞倦讨厌。
是在什时候?
说出口话:“你心软。”
房间里很安静,仅有虞倦绵长喘息声,他含糊地应声。
周辉月听着他呼吸声,想,虞倦是他平生所遇到最心软人。
切始于心软。
他问:“现在呢?”
他低下.身,指腹处咬痕贴着虞倦脖颈,那里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着,漫不经心地说:“报仇可以,但是得留在身边。”
因为周辉月不可抵抗地被虞倦吸引。
他喜欢虞倦。
无聊、沉闷、令人厌烦夏天。
二十二岁那年夏天对周辉月而言太过漫长,他被迫在这个夏天等待,也在这个夏天失去。在此之后,周辉月不想再过夏天。
直至虞倦来到。
夏天是虞倦季节。
周辉月重新观察夏天,得出与夏天有关百件小事,覆盖过往所有印象。
周辉月知道,虞倦并不是原来虞倦,或许他们曾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相遇。他曾在无人深夜里沉思,细数过往接触过每个人,但没有个和虞倦类似。
否则他定会记起来。
虞倦支起手肘,他仰头看着周辉月:“所以可以原谅你。”
周辉月和虞倦对视,那眼眸像是片翠绿湖泊,绿意使他深陷其中。
周辉月有瞬失神。
虞倦下巴被周辉月托着,他边想边数:“你帮修好窗户,做饭很好吃,拍死虫子……”
“而且,们起度过整个夏天。”
虞倦低下头,咬住周辉月大拇指,不算很用力,停几秒钟,很快就松开。
周辉月甚至没能立刻反应过来,比起几不可察疼痛,嘴唇柔软触感要鲜明得多,几乎压倒别所有感觉。
他大拇指上留下圈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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