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学丢丢,最后只留下弹琴。
祖母在世时,虞倦经常弹奏钢琴为她助眠。她去世后,虞倦就不再弹。
理由很多,比如高中学业太忙,又或者是没有听人,
陈闲作为编外成员,又是虞倦舍友,没什顾忌地开口:“白非,你什意思?你们都是贺霜找来演员,你有什权力说不能同台演出,不能演你就自己走。”
白非垂着脑袋,声音发颤:“也知道,但是,贺导说演奏很重要,不能就这走。”
这话出,几乎明摆着是要赶虞倦。
再联想到之前流言蜚语,不得不说白非对虞倦真是恨得深沉,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贺霜拧紧眉,她手上拿着喇叭,用嗓过度,喉咙嘶哑到几乎说不出话。这场舞台剧几乎是她所有心血,她忍无可忍,将手上本子摔,走上前,想说什。
陈闲站在虞倦旁边,骂句:“白非发什疯!”
虞倦才知道这是谁。
虽然外面漫天谣言,但虞倦压根没搭理过白非这个人。所以连他脸也没见过。
白非露出个抱歉神情,语气却很势在必得:“对不起,不能和这样人同台演出。”
在知道虞倦也会参演舞台剧后,白非就有这个念头。
热闹同学。
虞倦先是帮忙布置布景,边化妆,边帮贺霜参谋灯光位置。
切准备就绪。即使面对空荡荡座位,站在台上大多数人还是有些紧张。
舞台角摆架钢琴,是贺霜费尽心思借来,只等着最后幕,伴随着灯光、鲜花与跳舞男女主,奏起爱乐歌。
虞倦换戏服,看着自己上场时机,内心其实并不多紧张。
虞倦也看到,但比起别人帮他出头,他更愿意自己解决。
于是看贺霜眼,示意她别说话。
他穿过人群,走出来。
舞台上短短几步路,虞倦想很多。
小时候,因为亲人担心,虞倦就用那些更安全方式消磨时间。他兴趣爱好不多,但尝试广泛,很多东西学学就放下,祖父母也不会强求,无论虞倦有什微小进步,好像都值得世上最高级别夸赞。
最开始说那些似是而非话,白非以为虞倦很快就会找上来,在众人面前大闹场,他已经想好让虞倦丢脸法子。但出乎意料是,虞倦似乎不在意这些,他甚至拒绝所有人微信,连交朋友意思都没有,也没搭理自己。
那只能由他创造机会,给虞倦个教训,也需要给虞淮个交待。
所以才有现在这幕,让舞台剧中所有人做出选择,他们不能同台演出,是要选虞倦这个临时增加花瓶角色,还是选能弹奏重要配乐自己。
练习需要时间,贺霜也没工夫再去找别人,虞倦角色却无关紧要。
白非说出这句话,周围气氛下子冷,不知道为什会突然变成这样,即使是说话,也都是窃窃私语,小声讨论。
可能是知道自己能做好吧。他有这样自信。既然答应,就会表演圆满,不会拖任何人后腿。
吵吵闹闹间,很突然,传来很重下乐器声。
是钢琴。
虞倦抬起头,循声看去。
钢琴边站个人,虞倦不认识,只听他说:“才知道,要和虞倦同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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