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
“为什
只有给舞台剧弹钢琴
那个投票才会获得限定头衔？”
虞倦点开那个人头像，后面有
连串像素徽
至于吗？不算最后钢琴伴奏，他戏份只有五分钟，总共三句话。
虞倦抬
下眼：“所以徽章和头衔是什？”
直觉告诉虞倦，和自己有关。
周辉月说：“还有五分钟结束，你就知道。”
虞倦耐心地等五分钟。
“学长”这个称呼，代表和白城大学有关，他问：“什论坛？”
周辉月没说话，似乎是在考虑。
这样态度让虞倦有些不妙预感，他说：“问舍友。”
周辉月很深地看虞倦眼，和他对视，没有什心虚或逃避意思，好像永远这游刃有余：“等你时候，有点无聊，就干点别。”
虞倦手机震震，是舍友发来学校论坛网址，学校里人人皆知，也只有虞倦这样对绝大多数事都不关心人才不知道。
周辉月手机响。
房间太小，周围太安静，他们离得又太近。
虞倦不是故意，但周辉月没有避着他意思，所以还是听到电话对面话。
那边急匆匆地问：“学长，你刚刚上线？”
周辉月“嗯”声。
祖母脸。
忽然，又听到周辉月问：“琴凳这高，你是不是要人抱着坐上去？”
虞倦咬咬牙，觉得这个人在污蔑自己：“有儿童钢琴。”
被人反驳，周辉月也没有般人难堪，他打量虞倦眼，继续说：“定很可爱。”
虞倦不习惯被人夸作可爱，他说：“没有事。”
投票结果出来，最佳节目是舞台剧，而另项投票他是第。
舞台剧本来就是迎新会压轴节目，而虞倦在舞台上又太过亮眼，他绿眼睛和钢琴都让人难以忘掉。
虽然节目单中有钢琴独奏，但提起钢琴，所有人想到都会是虞倦。
虞倦怔，其实没想太多，往下滑滑，刷新页面，看到回复。
“咦，忽然发现刚刚好像弹出获得头衔窗口？最近没参加什活动啊！”
他用校园网点击注册，论坛置顶是个投票贴，与不久前结束迎新会有关。
好像很普通。
虞倦点开帖子，第个投票是最佳节目，第二个节目是最佳演员。
因为不是有什实际意义投票，所以时间短暂，迎新会结束后三个小时，正好热度未散前截止投票。
虞倦大致浏览遍，自己好像也在其中。
对面说：“真是你啊。刚刚你号在论坛上线，还以为有人盗号，差点找人封。”
“头衔和徽章也是你做吗？”
周辉月说：“是。”
那边好像很惊讶：“学长怎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周辉月看着面前虞倦，说：“没什。有点事，先挂。”
不知不觉间，虞倦以种很舒适方式脱离回忆，往常他总是强迫自己忘掉那些。
他从未对人提起过这些，年幼时琐事，简单幸福时光。
从理智上来说，周辉月不是适合倾诉人。他太敏锐，自己说些与“虞倦”成长经历不符事，很容易被戳穿，找到矛盾之处。
但虞倦只愿意说给这个人听，也只愿意接受他送花。
过会儿，虞倦站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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