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月看着墙上宣传栏,虞倦顺着他视线望去,也看眼。
与公立医院不同,这里主打方便、快捷、舒适,并且路走来,医院里人确很少。
宣传栏上详细讲述定期身体检查益处。
周辉月很仔细地看完,提出看似合理建议:“正好你来,要不要做个检查?”
虞倦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身体很好。”
虞倦不明所以,还是照他话做。
昨天忙天,他有洁癖,回去后再晚还是洗头,嫌麻烦没吹,在枕头上滚夜,出门时候又太着急,现在乱糟糟,像是要爆炸。
周辉月手指很热,陷在虞倦头发里,点点帮他梳理,不疼,很舒服。
虞倦便很乖地任他摆弄。
他垂着眼,视线落在周辉月腿上,看到些刚才没有注意到事。
康复室在四层,等电梯用三分钟,虞倦跟着护士路往前走,拐个弯,还没停下来,就见不远处门推开来。
是坐着轮椅周辉月。
虞倦加快脚步,小跑着走到周辉月身边。
周辉月回过头。
他和平常不太样,头发微湿,额头还留有些许汗意。
种看破红尘语气说:“找学长去吧。”
孙帆美滋滋地说:“也是,凡凡要是来,比卷儿跑得还快呢。”
旁陈闲:“……”
出校门,虞倦打车去医院。他之前打听过,那是家私立医院,开时间不算长,风评很好,服务周全。
车开得不算慢,虞倦看着倒计时红灯,跳动数字比自己心跳好像还慢点。
周辉月抬起头,看着他:“不想再出现上次那种状况。”
虞倦:“?”
他上次发烧到失去意识是因为跳湖救个小屁孩,原因是细菌感染,从头到尾都是意外。这样意外事先不可能检查出来,也不可能出现第二次。即使他真那倒霉,在城市里也是可以叫救护车,完全不会像上次那麻烦。
周辉月垂着眼,平静地说:“因为复健还有很长时间才能结束,没有办
可能是为方便观察病人状况,复健时周辉月穿是短裤,除车祸留下伤疤,膝盖和腿上有很多淤青,有淡到快消失,有些则很新,是日复日复健留下痕迹。
虞倦手很轻地碰下这个人皮肤,手掌很虚地搭在他膝盖上,像是将淤青包裹在掌心,但没问疼不疼。
生病是痛苦,想要痊愈也必须经历折磨。
虞倦知道,但他不切实际地希望周辉月不要再痛。
几分钟后,周辉月梳理好虞倦头发,两人几乎是同时松开手。
复健很累吧。
虞倦解释:“睡过头,没看到消息。”
周辉月点下头:“猜到。昨天回去那晚,现在还困吗?”
虞倦摇下头。
周辉月笑笑,嗓音微哑:“虞倦,低下头。”
下车,走进医院,虞倦在前台报周辉月名字,被客客气气地请到休息室。
直到推开门前,虞倦还以为自己要去周辉月复健地方。
护士礼貌地回答:“周先生复健快结束,您在这里等几分钟,他应该就过来。”
虞倦转过身,坚持说:“想去那等他。”
护士迟疑地看他眼,重新打开门,为虞倦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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