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去拿,周辉月就不会和周知打起来,手也不会划破。
那长伤口,还得敲键盘,总是不方便。
虞倦虽然没打过架,但想到周知能被坐在轮椅上周辉月单方面,bao揍,想必非常菜鸡,就很有自信,完全没想过会输可能。
轮椅向前滑动,周辉月捞起玩偶,拿起湿纸巾,擦拭着在地上打过滚,隐隐变成灰扑扑长毛,回他:“想自己去。”
虞倦不太明白。
虞倦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周辉月。
周辉月低下.身,握住虞倦脚踝。虞倦很瘦,脚踝纤细,很轻松便被圈在另个手中。周辉月似乎很有礼貌,只是为将毯子裹得更严实些,轻描淡写地说:“不冷吗?”
这些过于亲密举动,周辉月做很平常,就像是再普通不过件小事。但书中周辉月没谈过恋爱,没和谁有过这样肢体接触,不会把外套给别人穿,也不可能把沾有自己体温毯子供任何个人取暖。
而在想清楚这些,感到疑惑,表达拒绝前,虞倦已经不知不觉地接受。
就像他以未婚夫身份对周辉月要求这要求那样,对方也以同样身份侵入自己生活。
周辉月指腹有点薄茧,粗糙触感十分强烈,他动作和温柔无关,用力地压着自己嘴唇,从边到另边。
被触碰过皮肤像是烧起来。
虞倦张不开唇,声带震动,发出含混话语:“……怎?”
几秒钟后,周辉月松开手,他眼睛眨不眨,和虞倦对视着,平静地解释:“有头发粘在上面。”
虞倦歪下脑袋,持续攀升体温让他又有点晕眩,他慢吞吞地“哦”声,连证据也没有查看。
装不是药片,而是糖果,不需要吞服。
虞倦如梦初醒,他猛地偏过头,像是怕被人发现什。
周辉月含颗糖,眼睛转下,看向虞倦。
大概是才洗完澡,虞倦发尾沾着水汽,湿漉漉地搭在后颈,偏着侧脸,能看到很红、湿润嘴唇。
药是苦,糖是酸,虞倦嘴唇是樱桃。
周辉月不紧不慢地打理着玩偶,想让它重新变得干净整洁:
说百遍谎言会成真,现在是喜欢。
虞倦不太自在地动动,却和周辉月靠得更近。
他想会儿,问:“你回周家,是为拿玩偶熊吗?”
周辉月点下头。
虞倦撑着手臂,下巴抵在手背上,问:“不是说去拿吗?”
但不能再和这个人对视。
虞倦移开视线,迫切想要找个什东西转移注意力。
终于,他看到不远处玩偶熊,往那里挪挪,有搭没搭地戳着柔软肚子,边想,周辉月是特意回去拿这个吗?
上次他还和周辉月说过自己去拿来着。
失神片刻里,周辉月腿上搭着毯子盖到虞倦穿着短裤,露在外面膝盖和小腿上。
受到光照与雨水影响,挂在枝头每枚樱桃味道都不同。此时此刻,虞倦嘴唇会是什味道?
很甜或酸涩。
可能是心情很差缘故,今天药苦到周辉月都有点难以忍受,他忽然很想尝。
“虞倦。”
虞倦大脑还在放空,忽然听到周辉月叫自己名字,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有什落在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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