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某种乐趣。
虞倦半抬起眼：“你是不是……”
有点变态。
但虞倦没说出口，忽然明白过来。
周辉月在向他表露自己是
个怎样
人。
每天都比昨天更喜欢。
周辉月从周开始，复述
虞倦整个学期课程表。
虞倦：“？”
才开学时候，他们还没有恋爱，虞倦甚至还没意识自己喜欢对方，他也不喜欢向别人报备自己行程，所以不可能把自己课表发给周辉月。
所以有点不解地问：“你找
舍友要课表？”
电影，城市，学校，家常品牌，白城里琐事，都是不经心时问，虞倦随口回答。
他自认算得上谨慎，但当周辉月梳理遍当时发生事，虞倦才发现自己破绽很多。
他皱着眉，听这个人说：“后来猜到更多，很多细节都表明你好像不是生活在这个地方，不知道从哪里来。”
不说出来会更好，但周辉月还是说。
周辉月似乎没有发现虞倦异样，他手很紧地攥着对方手腕，另只手拨开伸展在路中央枝条。
到那只困在房间里，跌跌撞撞飞蛾。
但现在蝴蝶是自由。
虞倦脚步慢下来，他有点喘，看着周辉月侧脸，莫名想说从前事。
过去会因此而难过，不愿意提起事，现在也可以和周辉月分享。
他说：“在这个世界，去过地方很少。”
不那
好面，不完美周辉月。
所以虞倦说是：“周辉月，你也没那厉害，下
周辉月摇下头，日光照着那双漆黑色眼眸，他漫不经心地说：“猜猜看。”
虞倦让这个人复述遍，这次听得很仔细，面无表情地说：“错节。周三上午不是数据结构，和周四下午第节课反。”
周辉月笑下：“没记错。你抱怨过那节课作业很多，是老师调换过吗？”
虞倦呼吸滞，意识到周辉月完全是在平时聊天中，推测出自己课表。
周辉月在同所学校读过相同专业，他记性很好，记得学校课程安排，虽然教学目标有所变化，但大致相同。虞倦课程表就像块很难拼图，周辉月从每天和虞倦只言片语中发现线索，点点将对方生活拼凑完整。
“虞倦，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不是嘲笑语气，而像是费尽心力，发现什不为人知秘密，所以想说给对方听，“你是从哪个星球来，不怕被抓走吗？”
虞倦要被气笑，他从地球来，又没有外星人异能，当然不会被抓走。
他还没想好怎回答，周辉月又继续说起别。
因为周辉月对虞倦吐露这些不是为探究虞倦来历。
无论他来自什地方，周辉月对他喜欢不会有丝毫变化。
周辉月似乎并不惊讶，他说：“没来过金台，北宁，不愚山和白城是你唯去过地方，是吗。”
应该是疑问，但周辉月用是陈述语气。
虞倦停下来，反应好会儿。但周辉月牵着他手，两人还是继续往上走。
他可能还是低估这个人观察力，在那个夜晚，在泳池边，虞倦以为周辉月说出知道切，但可能只是冰山角。
周辉月有搭没搭地谈起在不愚山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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