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打车回到原来住小区外,找到自己以前租房子,敲敲门,没人应答。
他从网上翻出房东留下联系电话,拨过去说明身份,问能不能续租。这里地段般,房东乐得租给熟人,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拿钥匙,算是解决最要紧落脚问题。
谢观去银行改密码,发现卡里活期存款已经全部被提走,不过幸好他走前把大部分积蓄都存成定期,这笔钱还安然无恙地躺在银行里。
他取万出来,就近找家小旅馆暂住,未免以后愁得睡不着,他决定什也不想,先睡觉再说。
那边霍明钧却没他这轻松。他在办公室休息半个小时,
霍明钧却没理会他自责:“说没事。谢观,你确定们以前真没见过?”
谢观不明所以地“嗯”声:“老家在S省,到B市后忙着各处跑场子,想偶遇你也没机会啊。”
霍明钧眉头紧锁,许久后终于道:“没事,你先回房休息吧。”
“对不起,”谢观坐在沙发上没动,又说,“谢谢。”
霍明钧本来要走,闻言身形顿。
到他那停不下来咳嗽,不知怎,谢观突然生出阵无来由恐慌。
“怎,从进门就直盯着不放,”霍明钧走过来看看他脸色,“遇上什事?还是被人欺负……”
谢观忽然把攥住他手腕。
他不会号脉,只能凭手指感觉皮肤下不明显规律搏动,像魔怔似数会儿脉搏,非但没能冷静下来,呼吸反而越来越乱,慌张地倾身就要去听霍明钧心跳。
头顶之上,霍明钧注意到他动作,脸色骤变。
谢观提醒道:“证件。”
霍明钧言未发,径自走。
飞机在B市机场落地,专门来接人车就停在外面。谢观谢绝霍明钧要送他回去提议,独自提着行李沿通道走向另扇门。
那晚过后两人间气氛变得有点奇怪,霍明钧态度冷下来,却没有要甩开他意思。相反,他对待谢观似乎更加慎重……慎重得连方茴都不敢来找他聊天。
霍明钧是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想什,谢观也不愿妄自揣测他心思,那不如退回原来距离,他记住霍明钧恩情,却不再试图建立友谊。
“谢观,”霍明钧用没被抓住那只手扳住他肩膀,不由分说地将他从自己胸前扯开,“镇定,抬头看着,你在干什?”
谢观被迫扬起头,看人眼神都是涣散,好半天才从空洞疯狂恐惧中挣脱出来。当他意识重新夺回控制权时,整个人冷汗涔涔头痛欲裂,腿软就往地上栽去。多亏霍明钧眼疾手快捞他下,才免这个五体投地大礼。
“抱歉,可能有点虚。”谢观被霍明钧半拖半抱到沙发上,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人家手腕,赶紧松开,“对不起对不起……操,怎淤血?!”
霍明钧手腕上赫然圈淤血印子,谢观吓跳,站起来要去给他找药,被他抬手按回去。霍明钧不以为意活动下手腕,拉下衣袖盖住印子:“没事,过两天就好。倒是你,刚才那是怎回事?”
谢观视线还停留在他手腕上:“刚才可能是走神,有点心慌,不要紧。”他皱着眉强压下头疼:“抱歉,又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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