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上完药,裸/着上半身从床上爬起来,见他在出神,不肯消停地抬腿在他小腿上蹭下。
霍明钧立刻回神,怕他哪里不舒服:“怎?”
谢观在火场里伤嗓子,现在哑彻底说不出话,只好眼巴巴地瞅着他,视线意味不明地在他嘴唇上停顿下。
两人在车里互通心意后,仿佛同时解锁“脑电波同频”权限,谢观个眼神,霍明钧立刻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小男朋友刚才没亲够,现在正光明正大地跟他耍流氓讨吻。
他换个位置坐到床边,伸手揽过谢观腰,俯下身去,温柔地叩开唇齿。
他红着眼眶直起身,盯着霍明钧眼睛,掷地有声地宣布道:“喜欢你。”
霍明钧活三十来年,别人跟他说话时都少用强硬语气,更别提第次被人这气势汹汹地表白,不由得愣下。
谢观见他不答,敏感小情绪登时炸:“给个准话,答不答应?”
霍明钧有点想叹气,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笑意霎时间盈满眼底:“答应,也喜欢你。”
他想想,又仰头吻他下,贴着唇瓣补充道:“最喜欢你。”
角落,假装从未存在过。
而现在,猛兽终于见血。
谢观猛地翻身而起,瞬间把霍明钧压在椅背上,带着几欲噬人凶狠口啃上他嘴唇。
穷途末路绝望与孤注掷挣扎在他心里烧成把飞灰,落在断壁残垣、满目疮痍焦土之上。
“他是。”
作者有话要说:啊,在~~起~
这两个棒槌,累死爹。
消防官兵和警方赶来后,霍明钧以谢观受伤为由带人先行离开。然而谢观身份特殊,不便出现在医院,怕引起不实传闻,霍明钧拗不过他,只得请医生来家里处理伤口。
谢观有自己房间,但霍明钧就像失忆样直接把他带进主卧。医生两次来出诊,每次床上都是谢观,渐渐从这“巧合”之中咂摸出点不对味儿来,对谢观身体情况立刻谨慎好几个档次,生怕稍有疏忽,开罪霍明钧。
谢观背上被烫出片条状红肿水泡,中间块是被棱角砸中淤青,泛着不正常焦黑颜色。伤势其实并不算太重,可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霍明钧简直不敢深想,如果不是谢观身手敏捷躲过倒下来架子,如果不是他机灵知道在身上多披层毯子……
他们“正果”险伶伶地系在根头发丝上,但凡当时行差踏错步,结局就是万劫不复。
他像个被逼急会咬人动物样亲着霍明钧,戾气冲天地心想:“谁都别想抢走他,去他妈听天由命,谁都不行。”
“好,好,”霍明钧被他咬破嘴,却仍然舍不得放开,就着被压倒姿势搂住谢观,只手搭在他脑后,轻柔地下下顺着后颈,是个惯用安抚动作,“不怕,都过去,嗯?”
滴小水珠“啪嗒”砸在他脸上。
霍明钧刹那静。
谢观泄愤似地在他唇瓣上咬口,这会儿像是终于被安抚过来,知道收着劲,只留下个浅浅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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