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楼主令。”宿游风道，“这是步虚宫内沿用多年
文字，在中原早已失传，你不认得也正常。”
闻衡将令牌贴身收好，思索片刻，又再次确认道：“师父，你真不需要
帮忙？有事弟子服其劳，别不好意思。”
宿游风在墙边伸腿给
他
脚，闻衡敏捷闪过，听他笑骂道：“小兔崽子快滚，别蹬鼻子上脸，以后迟早有用着你时候！”
师徒二人分食烤鱼，宿无话。次日闻衡随宿游风下山，如同来时般两手空
按闻克桢当年吩咐，他理当绕着这个名字走；可是七年前庆王府夕覆灭，父母惨死、家破流亡，这桩改变他生悬案，闻衡无论如何也不敢忘。
他曾以为这些人真名早已被掩去，“二三四”不过是个代号，却没想到有朝日，竟会从毫不相干人口中听到熟悉名字。
“这个冯抱现在何处？”闻衡杀气腾腾地问，“师父能找到他吗？”
“怎
，真想孝敬为师，替报仇啊？”宿游风很是受用，不过仍是笑道，“他在皇宫，你就别想啦。”
果然是他。
他惊诧样子太明显，连宿游风都愣下，问：“你知道他？”
可闻衡这时候早已听不进他问话，濒死声音如同噩梦般浮现，在他耳边高高低低地回响——
“王爷……刺杀陛下未遂……”
“大内高手就地诛杀……”
“禁军抄家……王妃自尽……”
闻衡默不作声低头，在心里暗暗记下笔。
“他偷步虚宫东西，逃进皇宫，这些年来只做这件事？”闻衡又追问道，“步虚宫既然人多势众，为何不派个更厉害高手杀进宫中，把东西夺回来？”
宿游风摇头道：“事情没你想那简单，牵涉很多，时说不清楚，反正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不必替烦心。”
“总之，”他宽厚手掌在闻衡肩上重重拍，“不白当你师父场，咱们就此别过，来日你若遇到棘手麻烦，就拿着这信物上昆仑山步虚宫，无论多难，必定救你次。”
块沉甸甸牌子砸在他胸膛上，不知是什材质，乌中带金，上头铸着几个七扭八拐、不似中原文字异文。闻衡举在手中，左看右看，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问宿游风：“这是什？”
以大内九高手为首内卫直深受皇室倚重，声威震慑江湖，只不过这些人潜居深宫，甚少露面，外人难以详细解，更不可能亲见。但闻衡记得自己小时候有年进宫，曾与其中几个人打过照面。
当时具体情形他已不记得，但庆王闻克桢曾告诉过他那些人名字。由于太有规律，这些名字至今仍牢牢地镌刻在他脑海中。
大内高手从第到第九，每个人名字就是他们排序。
那天从宫中回王府车上，他坐在闻克桢膝头，听父亲半醉着逗他，用玩笑口吻道：“衡儿以后见到名中带数人要绕着走，知道吗？”他根根掰着闻衡手指数道，“冯抱、寇不贰、韩三献、四云平、五鹿岳、陆清钟、黎七、燕重八、九……九什来着？”
庆王最后到底也没弄明白“九什”，醉醺醺地睡过去，闻衡却从小过耳不忘，无意中记下这串名字。等他再长大些，才知道这就是大内九大高手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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