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公呀”
江酩苦笑道:“傻瓜小寻,你根本不知道是谁。”
现在纪寻是个被他骗得团团转小傻瓜,江酩清醒知道,失忆纪寻,心智和孩子样,他什都不懂。如果自己真对纪寻做这种事,那他跟他强、*犯父亲有什区别?
梁维门外面等半个小时,他没指望主卧房门今晚还会再开起来,毕竟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个发情期Omega,更何况这个Omega还是个少见小美人。
所以房门开时候,他还是十分惊讶。
这苦味越来越浓,熏得乖巧Omega又哭起来:“你怎你怎这苦啊苦苦!”
边哭边又要去亲去舔,完全没刚才喝苦药痛苦,倒像是乐在其中。
可他哭,江酩理智就又回来三分,精虫上脑糊涂劲被牛奶味眼泪水给冲干净。
他意识到自己在侵犯纪寻,即使还没有做到最过分步。
他收回手,不敢再动作,任着纪寻亲吻挑弄,也不敢再回应。
忽然碰到几滴冰凉液体,立马主动叼住药水开口,可只喝口就皱着眉头不再动作:“苦!”
“不苦。”江酩哄着他:“喝就不难受,听话。”说着就把药水塞进纪寻嘴里,梁维说灌也要灌下去,江酩只能狠下心来。
纪寻仰着头被强制灌进两管抑制剂,喝到最后呛得咳起来,哭着吐出大半药。
江酩心疼难忍,不敢再做出强迫举动来,把手上剩下半管药扔到边,纪寻在他怀里哭会儿,抑制剂好像就起效果,他意识清醒三分,力气恢复些许,看眼前人看得更加真切。
他遵循身体本能与欲望,搂着江酩脖子凑近他开始索吻。抑制剂大概只抑制Omega自身清热,却半点没有控制住信息素嚣张。
江酩身上湿漉漉,像是刚冲个冷水澡。
“药喂下
纪寻察觉到他不动,眼泪汪汪问:“你快继续呀”
江酩抬手替他把眼泪揩掉,看着他无辜大眼睛问:“小寻,你知道在做什吗?”
纪寻摇摇头,被情热冲昏头脑他显然是不知道这种行为有什不妥,只说:“可是很舒服”
他搂过江酩脖子,想继续亲吻,却被江酩制止。
“你知道是谁吗?”
江酩本来就绷着根紧到要断弦,现在被纪寻撩拨亲两下,那根弦就啪嗒声,断个彻底。
理智都被抛在脑后,他把纪寻压在身下,将这几日忍下来欲望并发泄,发情Omega香香软软,旦勾引成功,便自觉功成身退,乖乖躺在下面任由爱人动作,点反抗都不带有,不仅如此,还会无条件迎合,发出声音都是婉转动听,能勾走人三魂七魄。
被欲望驱使人类和野兽并没有差别。
江酩亲够啃够,才把手伸进被子里,探入早已湿润密地里,纪寻跟着发出声甜腻腻哼唧声,姣好面容染着情欲与红晕,让失态alpha恢复丝人性,他心生怜悯与疼惜,动作放得小心又温柔,生怕把人伤。
两股信息素早已交融在起,到这步,alpha早已占上风,空气中甜文渐渐被股混着咖啡豆香味苦给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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