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尖锐针头扎进皮肤时,纪寻整个人都抖下,江酩把他按住不让他挣扎,Omega身体里原本就像在被火烧样痛苦,现在手臂上又传来阵绵密刺痛,他哪受得这个委屈,就算是在昏迷中也痛得哭出声来。想挣扎都没有几分力气,更何况还有人按着他身体不让动作。
江酩觉得这针打得实在是太漫长,好不容易等到结束,纪寻在他怀里也没有动静,眼泪爬满脸,但总算是睡过去。
纪寻整个发情期都过得苦不堪言,闹夜后,第二天就起高烧,原先感冒在纪寻身体虚弱免疫力下降时忽然严重起来,梁维应对起来都觉得有几分棘手。
这样打针吃药熬过周,等纪寻真正恢复时,人已经瘦大圈,原先养回来气色都没,病恹恹看着像是风吹就能倒。
小Omega被折磨得没精气神,也不爱笑不爱闹,整日郁郁寡欢,除江酩刻意逗他时他会给点反应,其余时候都个人安安静静。
去,他还是很难受。”江酩身上穿着件湿漉漉单薄睡衣,梁维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来寒气。
“你再给他开个药,那种不苦效果好!”
梁维对这位坐怀不乱江先生已经刮目相看,他没有多问,提药箱说:“如果口服抑制剂效果不好话,那只能打针。”
听到打针,江酩就皱起眉。
“知道纪先生怕,可如果不打针,他就只能苦熬着。”梁维苦口婆心劝说:“情热也不是说退就退,口服抑制剂效果温和,其实更适合那种有伴侣Omega缓解症状,如果是纪先生这种单身情况,那非打针不可。”
江酩试探问过纪寻,对发情期时发生事情还有没有印象,纪寻摇摇头,他只记得那时候很难受,江酩这才放心,他还以为是纪寻看出什,所以才不高兴,原来是自己想多。
江酩只能妥协,他先进屋帮纪寻把衣服穿好,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才让梁维进来。
梁维戴两层口罩,进来还是能闻到股又甜又苦不知道怎形容香味。
但显然,在方才半个小时里,江酩是失过态,否则屋里alpha信息素不可能这浓郁。
纪寻没江酩爱抚,很快又重新陷入情热潮痛苦中,不过短短时间就像朵缺失水分快要凋零小花,也没方才力气和精神去闹腾,江酩把他搂在怀里,将他右手睡衣袖子撩到臂弯处,露出片雪白手臂,青色血管在灯光下很是清晰,梁维拿出管抑制剂注射器,推掉空气,尖细针头喷出几滴药水,在灯光下看着让人发寒。
江酩用手挡住纪寻眼睛,让他把头偏到自己胸口处,而后才拉着他右手,把手臂,bao露给梁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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