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寻,你胡思乱想些什?”江酩根本跟不上纪寻脑回路。他试图靠近纪寻,可纪寻却后退步。
“没有胡思乱想,只是在劝你理智。”纪寻抬起眼,眼眶已经微微泛红:“那个心意扑在你身上傻瓜小寻已经没!现在在你面前这个人,不仅打你两巴掌,还差点把你告上法庭,差点把你后半生都毁!你不会喜欢这样,你怎可能喜欢这样?”
纪寻无助蹲下身,他把自己缩成团。
情绪崩塌得很突然。
仅仅因为江酩深情款款样子,和当初江樵几乎是致。
深情和思念,应该在个适当地方发泄,比如张舒适双人床。
而不是在花园门口,吹着初春带着微凉风,还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江酩及时克制住自己情感,纪寻能感觉到唇边温暖离去,他这才睁开眼,抬手抚下自己额头。
被亲得有点晕。
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什,任由江酩对自己做什。
几乎是在得到允许下秒,江酩便吻上去。
他只手搂着纪寻后腰,只手护着他后脑勺,小心翼翼地加深这个吻。
纪寻最开始还紧绷着身体,很快就全身放松,江酩是个温柔恋人,这点他早就知道。
以前傻乎乎时候,应对这种事情是丝毫不知羞,现在什都懂,却心跳加速,呼吸都要乱掉,他不能让江酩发现自己在紧张在兴奋,便闭上眼,尽量自然地迎合着对方温柔攻势。
纪寻今天只穿件针织衫,没有冬天时臃肿,江酩温暖右手便悄悄探进去,指腹沿着脊椎向上抚摸,划过对方蝴蝶骨,修长手指恰恰停在Omega腺体处,那里是香甜根源。
他也真信江樵对自己爱。
结果呢?
“江酩,没有你想那好。”纪寻说:“在场六年恋爱里,失败得彻彻底底,性格不好,你跟呆在起久,你也会厌烦讨厌,自己有时候都看不起自己,有些事情明明,明明那努力地去坚持,结果却什回报都没有。”
“真羡慕以前那个纪寻,他什都不记得,什烦恼都没有,太
“小寻”
“你亲够就走吧。”纪寻开口打断江酩话,他垂着眸,没有看江酩眼睛。
“怎?”江酩看他情绪突然低落下来,连忙关心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纪寻甩开江酩手,声音极其低落地反问他:“江酩,你以前总问,是不是真知道自己喜欢人是谁,那现在也反问你,你真喜欢现在吗?”
“跟你在起三个月,被你捧在手心里宠人是那个什都不记得,任你摆布对你百依百顺笨蛋纪寻,而不是现在站在你面前这个。”
没得到允许之前,他不敢擅闯。
纪寻被吻得浑身发软,很快就抓不住手里乌龟,啪嗒身,小乌龟摔地上翻个滚,旁看戏奶球立时被吸引注意力,用小爪子把乌龟往花园里踢。
这个吻是切思念宣泄口,江酩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刻。
可他不得不考虑到,纪寻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这还是纪家门口,要是刚好被老爷子看到,恐怕要激得心脏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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