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泛苦,骂都不知道该怎骂,纪少爷抬手擦掉自己眼角泪花。干脆偏头看向窗外,独自生气,独自委屈。
江酩完成喂药使命,立刻就把大尾巴藏起来。
他把小毯子拿出来,给纪寻披上,纪少爷手抓,就把毯子扔地上,终于找到句骂人话甩出去:“臭流氓!”
江酩认命弯腰捡起毯子,拍干净,重新给纪寻裹上,这回他把纪寻也搂进怀里,不给人反抗机会。
“是不好,行吧。”他温柔地道歉着,揉着纪寻手心说:“可是药不喝,你怎好呢?除这件事你不能任性,其他都可以。”
哪知他也就得意会儿,就见江酩忽然捏紧鼻子,杯子抬头仰,跟灌酒似,慷慨悲壮地两口把杯里药全喝进嘴里。
纪少爷不知道他这是什套路,惊得嘴巴都没合上。
于是就被某只A钻空隙。
纪寻还没反应过来,江酩已经倾身压过来,扣着他后脑勺把人按在怀里,嘴对嘴把药哺到纪寻口中。
这种方式出乎意料又太过霸道,纪寻被扣在怀里,震惊之余,连反抗都忘,顺着本能乖乖地把那些药吞进去。
他曾经这样骗过失忆纪寻,笨蛋小寻是真信,等把药喝到嘴里后,才知道老公在骗他。
可眼前纪寻不傻也不笨。
他盯着冒热气黑褐色药汁,看着江酩笑眯眯地道:“既然你闻着香,那就让给你喝好。”说着,还把杯子往江酩那边推小下。
江酩:“”
“快喝呀,你看这药,黑褐色。”纪寻越劝越来劲:“是不是跟你爱喝苦咖啡是样,你闭上眼,口口慢慢品。很快你就会知道它美味。君子成人之美,那个保温杯里药就都给你。”
纪寻把自己藏在小毯子下,妄图躲过吃药这劫。
只要不在家里,这件事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
江酩还敢逼他不成?
纪少爷吃准某只A刚谈恋爱对自己百依百顺态度,试图任性到底。
“别事都能纵着你,唯独这个不行。”江酩抬手去拉纪少爷身上小毯子。
纪寻自然明白他是为
这个带着苦腥味吻这才结束。
江酩顺便还多亲两口,松开时,纪少爷嘴唇已经被药汁润成果冻。
他还想凑近再咬口。
被苦得狂飙眼泪花纪少爷给瞪回去。
“你你!”
江酩:“”
“小寻当傻吗?”
“你不喝就是不爱。”纪寻无辜道。
“”江酩低头看眼杯子里褐色液体,当真闭上眼试图按着纪寻思路走,他原先倒时候没什感觉,哪知这个杯子刚靠近鼻子,股苦腥味就钻出来,猝不及防地差点给他闻吐。
纪寻看到他狼狈模样,这才乐起来,起床气什,也就烟消云散。
纪寻就揪住其中角,企图反抗到底。
O跟A比力气,那简直是自讨苦吃。
纪寻受姿势限制,不能使上全部力气,江酩也就稍微用力拽下,纪少爷小毯子就都到他手里。
头发都被弄乱纪寻:“”
江酩看对方要生气,连忙挤出笑脸,状似无意将小毛毯放到自己背后,而后将水杯递给纪寻,开始睁眼说瞎话:“这个药闻着也不苦啊,还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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