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寻不样,他是纪家宝贝,是所有人捧着长大,纪寻父母和爷爷是如何对他江酩都看在眼里。
纪寻说他羡慕失忆时自己,那个傻乎乎小寻,有委屈就会大声说出来,难过就闹得想让所有人来哄,心里从来不会堵着事。那样轻松自在状态,是正常成年人很难拥有。
江酩爱是完整纪寻,可又无比想念那个无忧无虑小傻瓜。
他覆在纪寻耳边轻声说:“以后有脾气就跟闹,别闷在心里。好不好?”
纪寻楞楞,他换个姿势,与江酩对视着,不解问:“如果老是闹脾气,你不会觉得很烦吗?”
“”纪寻知道,这又是他失忆期间做下件“好事”!
江酩生怕他记不起来,详细解释道:“是小寻刚醒那段时间,那会儿有事,答应晚上回来陪你却没有做到,你就跟闹脾气。不管说什你都不理,直到听到还没吃晚饭时,才强忍着眼泪,让去把晚饭吃。那是第次对小寻动心。”
江酩笑笑,继续道,“后来哄好,你还硬是多亲两下,说是补偿之前晚安吻。”
“好别说。”纪少爷试图打断江酩。如果没有必要,他真不想深究过去那段傻乎乎记忆。
江酩却自己陷进那段回忆中去:“记得那天早上回来时,就看见小寻裹着小毯子坐在角落里,跟你今天在动车上样,你好像不管生气还是委屈,都喜欢把自己密闭在个小空间里,排斥外界切接触。”
江酩那团火,因为纪寻这句话烧得更旺。
可他不敢造次,只能顺势抓着纪寻右手,泻火似咬口。
没怎用力,松开时候,在Omega手背上留下个牙印。
纪少爷只觉得痒痒,看到对方拿自己无可奈何模样,笑得更加得意。
江酩不闹,他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下衣服。走到桌子前坐下,从抽屉里掏出本子和笔,认真写起东西。
他不知道江酩答案,可他知道江樵会如何做。
纪寻心里直觉得自己这小半年是被江酩惯坏,以至于就算现在他恢复所有记忆,在对着江酩时,也会下意识用之前态度来处理各种问题。
他依然是任性方,而江酩也依然是包容自己方。
除家人,没有人这宠过自己。
江
纪寻垂眸,低声道:“是吗,有这样吗?”
个人消化所有委屈与郁闷,这种排解心情方式不应该属于纪寻。
准确说,不应该属于这种在幸福家庭里长大孩子。
在母亲去世后很长段时间里,江酩也度将自己密闭在小空间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他喜怒哀乐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那是因为他无处诉说,也没人关心他好坏。
纪寻见对方忽然老实下来,还开始本正经地写字,便也从床上爬起来,走至他身边,问:“你在写什?”
“记账。”江酩头也不抬地说。
“?”纪寻仔细去看,只见江酩潦草字迹落在纸张上,内容是:“2019年3月1日,晴,纪小寻欠个吻,结婚后需索还。”
纪寻:“”
江酩丝毫没觉得不妥,他把小本子合上,抬头看着纪寻说:“你别笑话,这可是跟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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