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温柔,又这样好,是世上最好太子。
乔玉被景砚逼急,他眼里噙满泪水,只是还未落下来,掩耳盗铃罢,“不要你哄,也不许哄,越哄,就越想哭,不要哭,明明都说好,不哭。”
景砚怔,手上力道松。
因为那个约定。
于景砚而言,疼痛从来不是难熬事,而是个值得记住教训。
乔玉身体软下来,慢慢伏在景砚怀里,他捂着肚子,仰着脑袋,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慢慢地,有气无力地“嗯”声。
偷吃完柿子后不久,他就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他是很不能忍耐疼痛,就自己躲在旁,也不敢和景砚说。如果说,撒娇,景砚哄哄,他就忍不住眼泪。
下午他确实是被吓到,他怕太子生气,怕太子难过,他是要对太子很好很好。
乔玉感觉自己忍好久好久,才天黑上床,偷偷摸摸地想,今天总算要过去,他可以睡觉,睡着就不会再疼,也不会再想哭。
可却被景砚捉个正着。
灭。
乔玉额头上满是汗水,乌黑长发黏在上头,脸色同纸样白,紧抓着被子指甲尖略带着不自然绯红。
景砚俯下身问道:“这就是你没什?”
乔玉眼睛水汪汪,似乎含着眼泪,又似乎是没有,因为如果是往常,他眼眶里盛不住这样多眼泪。他看着景砚,吓得身体颤抖下,又去抢被子,却被景砚摁住手。
没人能从景砚手下挣脱。
他原来是想叫乔玉疼上回,给个教训。乔玉
景砚将乔玉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伸出双手呵几口气,又搓热,摸索着掀开乔玉罩在外头衣服,只余层内衬,开始替他揉起小肚子。
最近吃好,又有额外补药,乔玉又被养油光水滑,连小肚子都是软软,多长些肉。
景砚手滚烫粗糙又有力,他学过些医术,知道按揉哪些穴道能叫乔玉舒服,乔玉原来还疼得满头冷汗,现在缓过来许多,额头倒是没有汗,眼眶里积蓄眼泪却越来越多,快要盛不住,溢满出来。
疼太久,忽然舒服些,乔玉原来是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可察觉到眼角湿润和快要落下来眼泪,他又不愿意,又去推景砚手,“不要,不要,不要揉。”
景砚动作未停,他依旧是闭着眼,只能感知到些微光亮,只手去摸乔玉脑袋,语调又温柔又妥帖,“又怎?揉揉舒服些,过会再喝热水。”
乔玉大概是被逼急,整个人和条鱼似往旁边钻,声音里已经隐含着哭腔,“不给你看,不许看,要睡。”
他痛得厉害,又紧张,脑子里却只有个想法,不能哭出来,至少,至少不能在太子面前。
景砚看他这样挣扎,怕他又惊又吓,再扯到脾胃,竟然真阖上眼,凭借感觉将乔玉抱起来,揽在怀里,轻轻地抚弄着他后背,缓声道:“不看你,眼睛都闭上,看也不看见。”
他和乔玉相处三年多,很明白他小性子,提出个交换条件,“都答应而且做到不看你,小玉,那你也该告诉,究竟是怎,哪里难受?”
景砚顿顿,眉头皱很紧,“是肚子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