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就忘饭菜是怎回事,他回抱住景砚脖子,胸膛相贴,能感受到景砚心跳比平常快许多,尽力温柔地抚摸着他后背,声音又软又甜,轻轻问他:“阿慈,你怎?”
闹别扭,其实是眼眶红,不好叫称心看到,怕他担心罢。因为与从前已经大不样,那时候他们在起有太多时间,可现在只能凑巧捧在起,才能说上几句话。
称心半蹲下来,摸着乔玉脑袋,眼神复杂,有许多话要叮嘱,可到底什都没有说,似乎还与往常样,说几句寻常话,最后从袖口里掏出几个金黄枇杷和个红包,全塞到乔玉手里,满含期待地细细道:“照理说,压岁钱是得等到吃完饭再给你,才能算是压岁,可们也只能见这面。等到明年,你就又长大岁,不说多机智聪慧,也要多长些心眼,别再被人骗,若是……”
他顿片刻,摇摇头,声音略显得低沉,“在御书房好得很,很受重用,你个小孩子也不必担心。这是南方枇杷,才是成熟时候,甜得很,京城这边吃不到,是快马加鞭送过来几筐,得半碟,只剩两个给你,这东西就在御书房里有过,你也别给别人。”
梁长喜有心捧他,加上他确实很会做事,深得元德帝重用,连这样东西都能分到碟尝鲜。可称心对口舌之欲并无什兴趣,或许从前是有,可现在仿佛都尝不出好坏味道。他拿到枇杷后,自己尝半个,大概是很好吃,就把剩下来半个埋在自己门前土里,想想又埋个,总不能让陈桑吃他剩下。
再来就分给手下几个眼馋小太监,余下两个全带给乔玉。
称心出来办事,不能久待,便又讲几句话,乔玉才依依不舍地同他道别,又想隐晦地安慰他,那位侍卫正在天上看着他,让称心不要再难过。
称心道:“知道,知道。”
乔玉将两个枇杷好好塞进袖子里,又妥帖地整理下,从外头瞧不出什所以然来,才放心地回来,就是在路过那个新侍卫旁边时候哆嗦下,又麻溜地从小门滚进去,左右拎着食盒,气喘吁吁,就像个小圆球似滚进等在门前景砚怀里。
乔玉手松,食盒跌到旁雪堆里,他着急得要命,要从景砚怀里挣脱出来,去瞧饭菜究竟怎样。
景砚单手抱着他,将乔玉手勾着自己脖子,下巴搭着肩,全身重量全都负担在对方身上,甚至连头发丝都纠缠在起,睫毛相触,连呼吸似乎都是彼此分享,那是很亲密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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