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有点害羞,脸更红些,“那,也就想抱着殿下……”
景砚轻笑声,将乔玉从头到脚打量遍,很认真地逗弄他,“那大概是不成,还没等抱住,就从圆压成扁,可怎办?”
乔玉难以置信,都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说乱七八糟,“殿下不就长得稍强壮些,竟然瞧不起,过今天就有十三岁,难道点
景砚弯下腰,犹豫会,手指落在乔玉眉梢上,路下滑。他眉眼长得秀致,眼角泛着微红,很轻很薄,是曾经哭泣过痕迹,从额头到脸颊,下巴,每处皮肉都很匀称,更是天生美人骨。
不知道长大会多动人。
他就这样静默地看着,等待着,言不发,眼里情绪涌动,最后俯下身,轻轻吻吻被纱布裹住伤口。
乔玉在无知觉睡梦中瑟缩下,又渐渐放松。
外头爆竹声越发响亮,该是吃年夜饭吉时。可景砚没有叫醒乔玉打算,他闲着无事可做,又挑块黄木,对着乔玉睡着模样,刻个小美人冬睡木雕。
朝他笑,用力捏他脸颊下,乔玉吃痛,心里委屈极,却以为这就是惩罚,罚过就要放过自己,只听他道:“脸捏着还挺软,不过不行,方才告诉你那多次,要你别太调皮,现在晚。”
乔玉傻眼。他往后仰,大喊声,“阿慈坏蛋!大坏蛋!”
景砚偏头,长眉微挑,“嗯?小玉当这些年小太监,现在才知道?”
待人该张弛有度,如何让人献上忠心,那些手段都是他用熟,再擅长不过。
景砚从前喜欢见乔玉对自己笑,对自己依赖,就对这个天真小傻子好,全让他看到,要他信任与喜欢。可现在那些手段,景砚却不再用在乔玉身上。
轻浅呼吸声伴着细微木屑声,不知过多久,乔玉才闻着香味,迷迷糊糊醒过来,他做个很好梦,梦里什都好,只可惜醒来时候都记不起。
他还昏昏沉沉,就被景砚塞满肚子饭菜,除夕夜菜色比往常要好吃许多,乔玉又贪吃,直到再也吃不动,才摸着滚圆肚子,跟个圆球似团成团,歇在床上。
景砚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单手抱住,另只手替他揉着软乎乎小肚子,防止他吃撑难受。
乔玉舒服得哼哼,在景砚怀里甜滋滋,却还是问道:“殿下今天怎总是抱着,又不是没长手脚。”
景砚道:“没有为什,就是想抱着小玉。”
没有必要。
乔玉总算安静小会,他今天也确实是累,望着微微跳跃灯火,窗前贴着福字渐渐模糊,没多会便睡着。
因为是除夕缘故,总要比平时郑重些,景砚将饭菜用热水蒸热,又收拾张桌子抬进乔玉屋子,就搁在床前,饭菜摆得满满,冷碟占大多,热菜还挤在蒸锅里,等乔玉醒过来再拿出来。
忙完这切,景砚擦净手,坐在床沿边,拂拂乔玉长发,露出张红通通脸。乔玉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受伤左手放在被子外头,右边手腕上系根绳子,松松垮垮地圈着,不会磨破皮肉,只正好不能让他挣脱。
瞧起来乖顺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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