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忍住,俯下身,朝乔玉雪白,温热脸凑过去,然后轻轻咬口。
“甜。”
景砚声音很轻,又很温柔,像是融化糖水,可惜乔玉没听见。
他又尝好会,才笃定道:“现在尝过,小玉是甜。”
后背与腋窝处才是检查体温地方。
景砚走近几步,沿着床边半蹲下,稍稍掀起乔玉薄衫,指尖探入,是温热,又是滚烫,烫得景砚手都微微抖下。
乔玉后背处皮肤极软,极细腻,没有汗,往下摁时能感受到纤瘦骨头。
景砚将手拿出来,偏过身,随手将被子搭上去,顿在那好会才走出去吹灭灯火。
萧十四从黑暗角落里走出来,禀告几件重要事,其中最要紧就是梁长喜换成称心。
幸好撑住门框,旁有小太监殷勤地上来扶他,称心拒绝,独自朝自己院子里慢慢走过去。
他临走前,忽然望向晚上梁长喜待着地方,很疲惫地叹口气。
今天过后,宫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也不知道梁长喜尸骨会埋到哪里。
而自己尸骨呢?会在哪天被埋进土里,或者不得好死,被野狗吞食。
谁也不知道。
景砚漫不经心道:“不必管这个,将景鸿那边盯紧些。明天就是他生辰,得送份大礼,算是孤心意。”
景鸿那边事,连萧十四都不太清楚。
他走后,切又恢复寂静。景砚本该去自己寝室,却还是留在这里。
窗户半开半阖,外面有冷冷月光,没有星星,只有些巡夜灯火,那是别人。
景砚能清清楚楚地瞧见凉床上乔玉,那是他光。
太清宫。
大约是临近夜里时候吃多,乔玉撑得厉害,晚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地缠着景砚,闹到半夜,才伏在凉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和除夕模样有几分相似。
乔玉团长发没束缚,如乌云般散落,千丝万缕,垂在衬得皮肤越发白,露出小抹嘴唇越发红,眼眸微阖,敛尽潋滟光。
景砚放下书,将窝在旁除夕放下去,掸掸猫毛,拎床薄被打算替乔玉盖上,却又瞧见他满头细汗,大约是热。
他准备离开,却忽然想到从前看到医书上写着,额头温度是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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