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等景砚,而是等锦芙。
乔玉近来画许多西洋传来书籍,而西洋人似乎天生比他们中原人露骨大胆些,书中对于男女情事有着细致描写,乔玉红着脸纠结好番,才无师自通地明白,原来成婚不是睡在张床上,就什都有,什都行。
他忍不住想,既然男女
冯南南怔,又缓缓笑,“你讲得对,本宫明明知道,可就是忍不多久。你去把旭儿叫过来,本宫想同他起用晚膳。”
盛海退下去,朝另条路走过去,冷冷地笑笑。冯南南不是不聪明,她就是太过争强好胜,大约是因为幼年不受重视,入宫后又过段苦日子缘故,她格外嚣张跋扈,实在忍耐不别人踩在她头上。
如果不能忍耐,就只能加快进程。而快则容易出错,出错才容易被抓住把柄。
称心跟在后头,看着柳婕妤背影,不由深思起来。他方才就和个隐形人似,将冯南南和柳婕妤这出戏看遍,这事在宫中算是很常见,可却透着股古怪。
柳婕妤并不是那样火爆且不能容忍脾性,又为什非要同冯南南争吵?
快,更何况这柳贵人出生还不高,不过脾性很好,做事滴水不漏,若是元德帝不死,日后该是有大前程。称心向不巴结讨好后妃,可面子上也要装装,亲自去挑诸多珍宝,又随着柳婕妤同回去。
正不巧,撞上在御花园里赏花冯南南。冯南南架子极大,出趟门,身后跟着无数太监宫女,连抬裙裾小侍女都有两个。
柳婕妤从冯南南身边经过,眉头紧蹙,轻轻福福。这礼太敷衍,冯南南原先是不打算搭理她,却忍不住怒火,叫住柳婕妤。
她长着双细长弯眉,眼眸如水般柔顺,说话也软,很气弱道:“今日伺候陛下天,还望娘娘见谅。”
冯南南正仰着头,望着枝头开得火红石榴花,冷冷淡淡道:“轻狂什?再漂亮动人,也不过像是春天里开花,新鲜季就败。”
或者说,有什必要理由,让她不顾日后被冯南南报复,而这做。
称心回自己屋子,写封加急信,上头只有句话。
“速查柳熙春。”
仙林宫。
乔玉在窗户旁坐看右看,坐立不安,等着个人回来。
柳婕妤看起来柔柔弱弱,却丝毫不让步,“那又如何?陛下只爱看春日院子,到夏天,这石榴开再好,结果实再多,陛下也不会多看眼。”
大选之前,元德帝偶尔还看看冯南南,可现在已经许久未曾召见过她。
冯南南并不在乎元德帝爱,她只在乎对方宠,和由此带来权势,以及别人对自己尊敬羡慕与畏惧,这比什都重要。若是往常,要是有哪个小妃嫔敢同她这样说话,她早就派人掌嘴,可如今却不同,她失宠爱,又因为暗地里筹划,不能高调行事,只能忍耐下来。
她不再言语,眼看着柳婕妤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气揪石榴花,狠狠地摔在地上。
盛海走上来,低声安慰着冯南南,尖利声音里满是刻薄,“她个小贵人仗着什?不过是仗着陛下爱宠着她容貌。而娘娘日后可是要做太后人,她得意时罢,以后就是剥皮抽筋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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