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明挥挥手,敷衍地道:“有求于人时候还是放低身段,要你也可以带着板栗虎和蚺龙上街卖艺自力更生,反正只要能混口饭吃就行。”
归珩觉得他对仙君本事无所知,身为神仙尊严受到莫大挑战,气哼哼地带着板栗虎和蚺龙走。
等添乱都散,迟莲又认真地问惟明遍:“殿下,这件事真不会对您有所妨碍吗?”
惟明失笑:“怎,还真把当掌心明珠?放心吧,皇帝不会拿怎样,现在他对不够解,所以正变着法儿地试探底线,味顺从只会显得太想得到皇位,反而更容易惹他忌惮。”
比起刚才那些半真半假戏谑,这句听着还比较像人话。迟莲被他说服,刚点点头,惟明又道:“别太计较人间这点勾心斗角,你是神仙,不满意随时可以掀桌子,这才是最大杀手锏。如果忘记自己长处,非要按照凡人规矩,去和他们比手腕心眼,那神仙也会输。”
答,以为只是惟明为安慰他而故作戏言,还在那里“可是”:“殿下执意违背皇帝意思,万引得皇帝对您心生成见,未来路会很不好走……”
惟明放下手,很有耐心地道:“先不说成亲需要双方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种最简单道理,也不说盲婚哑嫁能不能产生真感情,就单说当皇帝这回事,如果连婚事都不能自主,被人稍微威逼利诱下就立刻低头屈服,日后怎堪为天下之主?”
“皇位可以继承,可以强夺,但唯独不能是他施舍给,因为要饭是要不到真正权力。”
迟莲还没说什,归珩扒着葡萄架子探出头,撺掇道:“觉得殿下说对,还是听他。他当过几万年帝君,肯定比你有经验。”
迟莲无奈地道:“他都失忆……”
迟莲被他语点醒,低声道:“殿下教训是。”
“快打住,”惟明扶额撇过脸去,“行行好,把你那官腔收收,这万恶皇宫把们出尘绝俗大国师都给带成什样,在家里就好好说话吧。”
迟莲发现惟明说话时总是会把“王府”和“家里”混在起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确是潜移默化有效暗示。他在人间时总觉得飘飘荡荡,踩不到实处,有时做梦都想回到从前降霄宫,最近却不怎有这样念头,反正端王府就屹立在那里,他可以在皇城中为王府尽力抵挡风雨,也可以在风雨来临时安然地回到屋檐之下。
说到底,牵着风筝那根线还
“这是其。”惟明紧接着道,“其二,有些人因为只猫尚且要跟吃醋闹别扭,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万迎娶王妃,恐怕整座王府都要被他剑掀,所以还是维持现状最好。”
迟莲无力地道:“没有……”
惟明见归珩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这边,于是起身过去挨个儿摸摸脑袋瓜,“呼”地吹掉手上沾猫毛,总结道:“总而言之,事情已成定局,无可挽回。接下来皇帝可能会恼羞成怒砍掉俸禄,或者罚在家闭门思过,咱们家很快就要坐吃山空。迟莲,实在不行给你弟弟在紫霄院找个活干吧。”
迟莲彻底放弃:“……”
归珩拍案而起:“谁是他弟弟?明明是入门在前,是哥哥才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