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莲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什好事,淡淡地道:“仙尊有话不妨直说。”
青阳仙尊眼中带着点不明显怜悯和嘲弄,脸上微笑却像是画上去,无论说什都是轻柔温和语气:“当日你得到帝君助力而化形,到碧台宫来拜谒时,给你赐‘迟莲’二字做名字,这件事是疏忽,只是没想到你后来会随侍于帝君座下,他也不曾给你改过名字。”
迟莲记得帝君把他捡回降霄宫时,确实问过次他名字由来,他也把那时疑问还给青阳仙尊:“这个名字有哪里不妥?”
当时帝君回答是“没有不妥。”
而青阳仙尊却道:“确实不妥。”
深吗?听说帝君在他飞升之前就认得他,他顺顺当当地坐上仙尊之位,也少不帝君照拂,很多神仙都因此高看他眼呢。”
显真若有所思,搁下酒杯:“是没听帝君提过这件事,但碧台宫事务,帝君从来不叫迟莲插手,这点倒是很清楚。”
丹忱耳尖动,好奇道:“为什?”
“还能因为什?”显真理所当然地道,“迟莲是仙侍出身,青阳仙尊又管着玄涧阁所有仙侍,怕他被那些狗眼看人低势利眼欺负。”
“……”
“因为与帝君有位共同故人,名叫‘持莲’,坚持之持,和你是同音不同字,时间过去太久,那时又太仓促,竟忘避讳。”
“那位持莲公子,不论是对于帝君还是对于而言,都是不可忘怀之人,你顶着这个名字,偏生性格又和他十分相像,只怕帝君爱屋及乌,把对他牵念和遗憾移情到你身上。”
迟莲冷不丁问:“你怕什?”
青阳仙尊没听清:“什?”
迟莲轻轻地笑声,那双锐利而明丽眼睛盯着他,口气却放得很平和:“没什。仙尊今日专程叫来,想必这件事十分紧要,这位‘持莲’公子究竟多令人难以忘怀,就请仙尊给讲讲吧。”
丹忱艰难地咽口酒:“不是说……你们帝君这也太溺爱……”
显真给他个“早说什来着”眼神:“反正帝君绝对不会叫迟莲独自去见青阳仙尊,那就是青阳仙尊主动传召迟莲?”
“青阳仙尊?他又是为什?”
正在碧台宫留仙殿迟莲也有此问。
青阳仙尊相较于百年前初见没什变化,只是多点笑模样,对待迟莲还算客气,命人看座上茶,随后屏退众随侍,率先开口道:“冒昧请你前来,是有件陈年旧事,虽不要紧,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应该瞒着你,或许越早叫你知道,往后便不至于弄出不可收拾后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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