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声见陆翡之没有反驳他刚刚猜测,忍不住加句:“如果谢
“所以说,如果你只是想跟他合籍,很简单。旦你在个人心里有这样地位,想逼那个人做任何事,都是非常容易。”
宋微声歪头看看陆翡之:“你若哭二闹三上吊地跟他拉扯,甚至更无耻点,还可以显露出如果他不肯,你们从此就慢慢淡意思,他最后很大可能会妥协。但来,这做法有点不要脸;二来,你舍不得,也做不到。”
其实,如果陆翡之真能做到狠下心,去拿捏谢眠,谢眠大概也不会这样依赖信任他。
他们之间感情直都是双向。谢眠怕陆翡之受伤,陆翡之也同样将谢眠视若珍宝。大家对彼此都妥协地太快,反而形成某种平衡。
“而谢眠不愿意和你做道侣,也未必是不喜欢你。而是他下意识排斥改变。”
没接触过你家阿眠这样人,不敢保证说定是对。”
他知道自己没定性,不长情,所以向来只追那种拿得起放得下,干脆利落,不怎把爱情放在心上。
“但你若真要听,就与你说说。”宋微声沉吟下,“这事关键是,看你想要个什样结果。”
陆翡之连忙坐好,洗耳恭听,以示尊重。
“你若单纯想跟他好,与他合籍,这件事很简单。可你要是希望他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半点不勉强地与你做道侣。”宋微声顿顿,但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难。非常难。”
“人性格和幼年经历有很大关系。如果个人幼年过得漂泊无依,通常长大后也没有什安全感,戒备心强,但同时缺什想什,向往稳定安宁生活。旦他过上自己觉得相对满意生活,就会非常排斥改变。因为他没办法肯定,这种改变到底是往好方向走,还是坏。”
“而且翡之,如果他真是谢钟两家丢那个孩子,那你这就是地狱难度。”
既然谢眠现在失魂症好,说不定魂魄直都藏在体内,只是因为被抛弃,受刺激,才清醒过来。
“你从小看到道侣,是你爹娘那样;他看到,是他爹娘那样。你俩对结道侣这件事态度,能样吗?要是他,也肯定对感情这俩字有阴影。”宋微声说着,都有点同情陆翡之,“而且你别忘,谢淮和钟听雨在合籍之前,也是关系很好朋友。”
简直处处都踩谢眠痛点。
陆翡之怔:“为什?”
“你觉不觉得,谢眠在感情上,其实有点障碍?你先别急着反驳,问你,”那鸟儿卧在枕头上,是个长谈姿势,“谢眠在朝凤城住得有十五年吧?他除你之外,有什亲近朋友吗?他与你娘,也就是他师父,感情如何?”
“阿眠很尊敬爹娘。”
“很尊敬,说白就是不怎亲近。”
“这就是为什说,他对你有意思。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感情需求。般人感情是分散,就拿你来说,谢眠固然对你极为重要。可除他,你还有你爹娘,你妹妹,有朋友,有朝凤城。而他刻意跟其他人都拉开距离,几乎把所有情和义都压在你身上。你自己掂量掂量,这是什分量?这种情况下,去分辨他对你到底是哪种感情,都没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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