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突然摸摸脸上被顾如琢拳打上去地方,忍痛地“嘶”声,然后道:“才不告诉你。失败者总是心怀怨愤嘛。”
……
顾如琢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容府离他约见戴承霖地方很远。但他没有叫任何人等他接他,而是步行往回走。他想,这漫长段路,他应该就能整理好自己狼狈吧。
这下,解开误会,他们应该就会和好吧,姑娘也不会伤心。虽然那个戴承霖懦弱又迁怒,但是姑娘喜欢他。
喜欢又有什道理呢?
顾如琢把戴承霖按在地上,抓着他衣领,眼底几乎是片血红:“他那喜欢你,你却叫他伤心流泪。”
戴承霖有瞬间失神,他就像是突然失去所有反抗力气,躺在地面红叶上,看着头顶枫叶:“他哭吗?”
顾如琢恶狠狠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如琢整整夜都没有睡,因为他只要闭上眼,就想起他轻轻将容瑾从桌边抱起来时候,容瑾眼角几丝水痕。
那珍惜人,只敢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头,于夜深无人处偷偷地拿出来想想,你却叫他伤心流泪。
傍晚时分,夕阳缓缓下落,将天边云层镀上金边儿。这片山头上种满枫树,头顶红叶交织如锦,不时有叶子片片从枝头落下,铺满地面。
佳景如画,美不胜收。
戴承霖从山下慢慢走上来,每走步,都能听到脚下红叶碎裂细微声响。
前不久,那个和顾如琢交好书生宋溪给戴承霖送个口信,说顾如琢约他傍晚在此地见面。
戴承霖走到山顶,果然看到正等着他顾如琢。
他回到容府时候,天已经黑。按理说这时候,容瑾应该是待在书房里。顾如琢特意绕过书房前,从另条路回自己小楼。结果转弯,容瑾正独自坐在走廊里,身旁放着三四个灯笼,抬头正对着他:“你过来。”
顾如琢犹豫会儿,还是乖乖走过去。
容瑾抬眼看着他眼角藏也藏不住乌青,凉凉道:“真是出息。当你为什这晚回来,原来是跟人放学后打架去。”
顾如琢心里那股颓唐绝望下子就消失,甚至还有点想
戴承霖突然笑:“你叫过来,就是为打顿?”
“是想跟你说。”顾如琢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眼神说不出憎恶和嫉妒:“这场婚礼是假,不过是为应对官媒。姑娘待心怀坦荡,光风霁月,没有你想那种心思。”
说完这句,顾如琢松开戴承霖,大步地离开。
戴承霖大笑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大公无私啊。”
顾如琢走后,戴承霖也没起身。他躺在地上,胳膊撑在脑后,抬头看头顶枫叶。
戴承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憔悴许多:“顾师弟找?”
顾如琢转过身,句话没说,上去就给戴承霖拳。戴承霖毫无防备,被他拳打在嘴角,跌倒在地上。
顾如琢犹不解气,戴承霖心中也升出勃然怒火。两人直接在地上翻滚着厮打起来,你拳脚,简直斯文扫地。这样好番美景,他们二人竟然在这里打架,还非常凶狠。
最后,顾如琢凭借着不要命精神,成功地压制住戴承霖。
戴承霖愤怒道:“你发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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