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声音非常冷淡,褪去那种故意刁难背后隐约亲近,变得冰冷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生会照顾体贴别人人,所有恰到好处都必然费尽心思。双云和朝雨跟他十年,感情如同兄妹,荣辱系于身,方才能做到如今细致入微地步。那顾如琢是因为什呢?真如他所说,是因为感激和报答吗?
如果真只是感激,努力奋进读书,为自己搏个锦绣前程,同时回报容家,不是更好吗?
许多过去相处细节涌上心头。
容瑾将茶杯放到桌上,长睫低垂:究竟是因为师兄事,他变得疑神疑鬼,还是说,这其中确实有他所注意不到情愫呢?
【统哥,你觉不觉得,这主角有点不对劲?】
到容瑾书房,容瑾吩咐双云去找些消肿祛瘀药来。
芝兰院里怎会备这种药,双云只好匆匆地出门去找家里养大夫。
容瑾不喜欢朝雨,双云之外丫头进他书房,所以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瑾刚坐到书案后,顾如琢就很有眼色地站到他旁边,给他磨墨。
容瑾这些天故意想着蹉跎他下,所以也不拒绝,自顾自地看自己账本,任由顾如琢磨墨洗笔。
笑。
容瑾酒醒,那副软软,好像有点撒娇神态彻底消失,又恢复之前对他态度。自从那天他坚持给容瑾擦拭头发后,容瑾就直这对他,爱理不理,三言两语总带刺,时不时使唤他去干点活。大概是想叫他体会下劳动人民艰辛,好早日放弃之前不靠谱想法,彻底投奔进科举怀抱。
但顾如琢却觉得,姑娘这样真可爱啊,很像他很早很早之前,养过那只白猫。
优雅,矜持,但是炸毛样子也很可爱。
容瑾施施然站起身:“走吧。”
系统声音无辜又惊讶:【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不是挺好吗?】
这时,双云推门回来:“姑娘,把药拿回来。”
顾如琢从双云手中拿过药膏,正要打开。
容瑾突然抬头:“拿回去抹吧。”
顾如琢愣,笑道:“好。”
看会儿,容瑾觉得口渴,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桌面上茶杯。以往他看书看账本时,双云和朝雨在他身侧,总能在他口渴时候,在他桌案上放杯沏好茶,位置固定,温度刚好。
今天也样。
他拿起茶杯喝口,突然想到:双云还没回来。这应该是顾如琢给他沏茶。
容瑾拿着茶杯手下子顿住。
顾如琢好像格外会照顾人,无论是现在温度刚好茶,还是过去轻柔仔细地拭发。容瑾回忆下,不得不承认,尽管他心希望顾如琢专心于科举,但是顾如琢照料,确实极合他心意。
顾如琢从善如流地提起盏灯,给容瑾照着脚下路:“去做什?”
“能做什,给你抹药。”容瑾高贵冷艳地扭头看他:“明天你还要去书院。”
“不希望,到时候你往书院前站,又有什容家仗势欺人,强抢民男谣言传出来。”
顾如琢跟在他身后,低声道:“是。”
“你可别忘,到时候成婚,你是不盖盖头。”容瑾现在看他这幅低眉顺眼样子就来气,故意刻薄他:“如果以后再跟人打架,那你就别去书院,安安心心在家里待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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